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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之勇者成名錄 第十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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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4 pm

明明是亡靈卻不能用肉眼看到是因爲他們和幽靈是一類的嗎?

京的那時候中途就可以看到了。而且明明是幽靈狀態卻非常的強。

明明已經是怨靈了,爲什麽還是看不見呢?

「沒用沒用!用那種程度的攻擊就阻止我什麽的想都別想!啊哈哈哈哈哈哈!」

這個笑聲,總是讓我聯想到女巫煩得很。

就沒有能解決掉他的手段嗎?

「拉呋!」

「啊啊,拉芙醬!去吧!」

拉芙醬跑起來去給拉芙塔莉雅她們做援護。

看不見什麽的還真是棘手呢。而且是不是已經支配了希爾蒂娜一半的身體了呢,拉芙塔莉雅她們中了風魔法被吹飛了。

「拉呋—!」

發現拉芙醬在給她們做援護了嗎,開始瞄准拉芙醬攻擊了。

「那樣子……是不行的說……精靈具的力量……狩獵魂魄的武器的話還可以引出更多力量的說……」

長得很像拉芙塔莉雅,憑依在希爾蒂娜身上的家夥在提出助言了。

引出狩獵魂魄的武器的性能。

變化成噬魂盾凝視著。

雖然專用效果中有個被稱爲噬魂的能力但是……。

這麽想著將意識和氣注入其中,然後模模糊糊的能看見怨靈的身姿了。

「拉芙塔莉雅,煉還有樹!向噬魂系武器中注入力量!會變得能看見的!」

看來噬魂系武器裏隱藏著能看到幽靈的特殊效果。

「引出……武器的力量……能看到了!」

「啊啊!沒錯!」

「我要放箭了」

拉芙塔莉雅和煉彈開了瑪希拿放出來的束縛,一起向亡靈發動進攻。

先發是拉芙塔莉雅,然後是煉緊隨其後,樹放出的箭射在了她的眉間。

「那裏嗎?那麽姐姐我也要上了哦」

取出聖水的薩蒂娜,以樹放出的箭作爲標記詠唱龍脈法。

『吾、薩蒂娜引聖水之力,實現吾之所望。龍脈之力,助吾滅敵』

「聖水爆破」

「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惡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薩蒂娜用聖水做出的水彈命中,被激怒的瑪希拿化作厲鬼想要襲擊過來。

但是,你已經不再是我們的敵人了。

「像你這樣的自私的家夥趕緊給我消失吧!」

站在拉芙塔莉雅她們前面,用盾牌接下了攻擊。

噬魂盾的反擊效果發動奪走了瑪希拿的力量。

「幹的……漂亮的說!」

因爲我們的攻擊解除束縛的希爾蒂娜,橫向揮舞著錘子砸向了亡靈的瑪希拿。

然後……看到好像結了個什麽印。

「咕啊啊啊啊!絕不原諒!你們竟敢妨礙我,我會讓你們用身體理解什麽叫後悔的!」

「在這裏沒有留下任何能讓你繼續活下去的術的說」

希爾蒂娜狠狠地踏出一步,錘子放出耀眼的光芒哐的一聲沖擊。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瑪希拿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黑紅色的渣滓散落著。

複活……已經不會了吧。

啪嚓的一聲纏著希爾蒂娜的紋樣也完全彈開了。

「這樣總算是解決了嗎……」

那家夥就是被稱爲瑪希拿的毒婦啊。

對于死後打算附身到其他人身上的這個想法我只會湧出厭惡感而已。

不管怎樣處刑都是免不了的吧,我認爲還是麻利點收拾掉了比較好吧。

「如果不殺了那家夥庫迪洛也好不起來。總算是把她給解決掉了」

這麽回答的希爾蒂娜就像是滿足了一般。

「接下來,是……就這麽解放著的話下次不知道什麽時候還會出現的說」

剛才也說過類似的話呢。就這麽占據著希爾蒂娜的身體的話你和瑪希拿也是同類了哦。

「打算戰鬥嗎?以這個人數爲對手你覺得自己能贏嗎?」

總覺得現在,從剛才的那些舉動來看現在已經不再是敵人了的氣氛呢。

「努力一下的話這個數量怎麽都有辦法的說。只要還能聽到精靈具的聲音就覺得不太盡如人意呢……但是」

希爾蒂娜的手突然指向我,然後看向拉芙塔莉雅。

「精靈具的持有者,你擁有從希爾蒂娜這裏獲得的卡片的說」

「啊,啊啊……是說這個?」

我取出希爾蒂娜交給我的奇怪的卡片。

然後不知爲何希爾蒂娜又用手指向拉芙塔莉雅。

「指定服從精靈具使者的天命的說。如果你答應與我單挑的話,我就解放了希爾蒂娜的說。當然也會幫忙恢複衰弱的希爾蒂娜的說」

「什麽!?」

「盾之精靈具的所有者喲。那是希爾蒂娜挖出來的心之結晶的說」

不知不覺間被交付了超級重要的東西了不是嗎?

希爾蒂娜那家夥,竟然交給我這麽重要的東西。而且總感覺這東西被什麽人操縱著。

瑪希拿嗎,謎一樣的和拉芙塔莉雅非常相似的家夥的二選一嗎……該選哪一邊呢。

「竟然,把那麽重要的東西送給了陌生人的說。無法理解的說……不對,並非如此,至少是把自己最重要的部分交給了第一次喜歡上的異性的說呢」

「啊啦—……」

「先代的水龍之巫女,你就是想趁我的破綻攻擊過來也沒有用的說」

在薩蒂娜開始動作之前就注意到並阻止了。

毫無破綻呢……。

「如果拒絕的話會怎麽樣?」

「那樣的話希爾蒂娜就沒命了的說」

庫……雖然不能說了解希爾蒂娜到什麽程度,但並不是陌生人。她是薩蒂娜的妹妹,而且我也不討厭她。

我能體會她的辛苦,對于她把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我的這件事,從各方面來說都想要教訓她一下。

「那個態度和瑪希拿不是一樣了嗎?」

「無論你怎麽說的說。這是信任了那個毒婦的報應的說」

「尚文大人」

拉芙塔莉雅直視著我說到。

「請讓我挑戰吧」

「但是……」

這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用希爾蒂娜的命作爲人質想殺死拉芙塔莉雅。

這種扯淡的條件在這種情況下全盤接受什麽的太奇怪了。

詛咒他殘忍也罷。拉芙塔莉雅戰鬥的必要是……。

「拜托了。如果無法解除希爾蒂娜桑的詛咒會讓我很難過,所以請一定」

「但是……那個詛咒是……」

我看到了,那個紋樣比剛才還要被破壞了一些。

「而且,如果這時候逃走的話我認爲會出現更多的受害者」

「的說。若是打算以這種想法擔任天命的話,(我)會作爲調停者就在這裏處理掉(你)的說」

調解者……那不是庫迪洛的那些家夥們手裏的武器的名字嗎。

「你到底是什麽人?」

于是附在希爾蒂娜身上的那個人視線轉向我回答到。

「理解了神谕的意義的說。嘛啊雖說我不過是個殘留意志一樣的東西罷了。嘛,話就說到這裏的說。接受還是不接受。現在只需要回答這個了的說」

「尚文大人」

不接受的話這家夥打算殺掉拉芙塔莉雅和希爾蒂娜她們兩個。

只讓拉芙塔莉雅出戰什麽的……也沒有煩惱那個的時間了啊。

「知道了」

不如說如果拉芙塔莉雅可能會輸的話,我就是沖進戰場裏也要阻止她。

我是卑鄙的人嘛。只要讓我看到附身在希爾蒂娜身上的那個家夥與拉芙塔莉雅戰鬥之後有所消耗,哪怕是搞突然襲擊我也會不擇手段的阻止你的。

接受了之後,拉芙塔莉雅先行一禮。

「非常感謝」

附身在希爾蒂娜身上的那家夥不知爲何用手指著卡片。

「用那個放在我胸前的話,就能填補心上的洞,解開拘束的說。只要有破綻的話就來試試的說」

不對……感覺比起這個想要奪取希爾蒂娜身體的家夥的說明還要有效果。

靈魂的碎片來著?不是連衰弱了情緒不安定之類的情況,都能夠治愈的嗎?

「拉呋—!」

拉芙醬不住地點著頭。她說的是正確的嗎?

我將卡片交給拉芙塔莉雅。

「拜托你了」

「诶诶,絕對會贏下來的。這是爲了不遠萬裏把我帶到這裏來的尚文大人,也是爲了大家!」

緊緊地握著刀拉芙塔莉雅把卡片藏在胸口處。

只要發現破綻隨時都能取出來的位置。

「但是……還真是擁有奇特波長的武器的說。精靈具的眷屬……不對,這是異世界的精靈具的眷屬的說」

還真能看穿了拉芙塔莉雅所持有的刀是異世界的眷屬器呢。

「那麽我要上了……」

「隨時都可以來的說」

憑依在希爾蒂娜身上的那家夥和拉芙塔莉雅,這樣看著這兩個人我總是覺得她們很相似。

「尚文醬也明白了不是嗎?姐姐我的妹妹用神谕讓什麽人降臨了之類的」

「啊啊」

她也說過自己是殘留的意志,而且我也知道希爾蒂娜她如果不讓靈魂或者別的什麽附著在自己身上的話是無法行使那麽複雜的魔法的。

而且好像很熟悉離開庫迪洛之前的薩蒂娜,不是靈魂也可以吧???

然後,那條由魔力構成的尾巴,外表産生了巨大的變化。

拉芙塔莉雅能看穿本來的身姿的話那應該是幻術的一類吧。

而且從殘留意志中形成人格的話,現在支配了希爾蒂娜的那個意志是過去的天命的可能性很高。

所以化身的姿態才和拉芙塔莉雅很相似。

憑依了希爾蒂娜的那家夥,過去的天命看著我。

「讓你一手的說。盾之精靈具的所有者。你就盡全力使用所有能用的援護魔法也可以的說」

「這麽瞧不起人嗎……」

這是要展現自己多有余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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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冊日期 : 2009-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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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4 pm

但是!這邊能變得有利的話沒有不用的選項。

「薩蒂娜」

「知道啦」

已經很習慣和薩蒂娜詠唱合唱魔法了啊。

對于習慣這事的自己感覺好悲哀。

「「雷神降臨!」」

對拉芙塔莉雅施展雷神降臨。

「你這樣沒問題嗎?」

「沒有問題的說。我會作爲天命展開我本來的力量的說」

咚的一聲將錘子的把手部分插在了地上。

僅此而已周圍的櫻光樹開始急速生長變長……生成了櫻天命石並形成了結界。

這樣的話我們也用櫻天命石做出結界使其無力化——

「剛才,你是不是在想詠唱精靈具的固有魔法有沒有意義之類的說?非常遺憾在某種程度上設定了,不會被無效化的所以可以放心裏的的說」

「你以爲我會信嗎」

「真是個多疑的精靈具的持有者的說。不管怎樣那個天命(展開結界)的話是沒辦法與我展開的結界互相抵消的說」

拉芙塔莉雅臉頰留下了一滴汗點了點頭。

「诶诶,就是這麽回事吧。但是,就好像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這讓我很不愉快也是事實」

「因爲感覺會輸所以就改變了設定?那根本就是對擔任國家調停者的亵渎的說。如果那麽做了的話,還不如直接選擇投降的說」

「雖然不是尚文大人,但如果是假的話我不會原諒的」

說不是我什麽的雖然也有引人上當的意思???但是,嘛啊無所謂吧。

「那麽……決鬥,開始的說!」

過去的天命一瞬間就移動到了拉芙塔莉雅眼前,巨大的錘子橫掃過來。

「哈啊啊啊!」

拉芙塔莉雅都沒有接下那個錘子就向前沖了出去……擦身而過!?

怎,怎麽了?是我的眼睛出問題了嗎?

確認了周圍,大家都集中精神凝視著。

「接招的說!」

「這邊也是!」

過去的天命每次揮舞錘子,火焰和冰,最終煉隕石都飛過來了……再加上能看到過去的天命多了好幾重影子。

同樣的拉芙塔莉雅也多了好幾重影子,把她們全都擋了下來。

這會不會是幻覺魔法的互相交鋒呢?

沒有實體的環境已經開始在欺騙作爲看客的我們了。

不好。我還想要確認情況呢,這樣一來就沒法掌握戰況了。

「尚文醬,不要用眼睛而是用其它的感覺去關注的話不就行了嗎?」

薩蒂娜這麽說著用手指示著。

我再次像能看到氣那樣集中注意力在眼睛上。

于是終于看到了拉芙塔莉雅和過去的天命在那邊打鬥的身姿。

「哦哦,我明明用了可以騙過感覺得幻覺的說。幹的不錯的說」

「就算你想用魔法騙過去也騙不到我哦!」

拉芙塔莉雅從刀鞘中拔出刀來,疑似是要在加速狀態下施放居合斬的但是,無法命中嗎就那麽舉過了頭頂施放了技能。

「星塵刀!」

從拉芙塔莉雅揮舞著的刀身散出星星向對手斬去。

這招的優點是不僅能增加刀本身的攻擊力,而且還是廣範圍攻擊更容易命中。

幾乎沒有破綻,和煉經常使用的流星劍幾乎是同等效果的萬能技能。

星星向著過去的天命飛去,命中了。

好!那個就是本體啦。

「在這裏!剛刀•霞十字!」

拔出另一把刀向過去的天命斬去。

是想要削弱了她之後再用卡片做最後一擊呢。

這麽想著握緊拳頭想要支援拉芙塔莉雅的那一刻的寸前。

「還差得遠的說」

我以爲是過去的天命的本體的那個突然像煙霧一樣散去了,在拉芙塔莉雅身後突然出現用錘子揍了下去。

「咕」

一瞬間被迫接下來的拉芙塔莉雅落地……然後立刻就沖向了對手。

但是,被僅有一紙之隔的逃掉了。

「擁有對幻覺的耐性的說。但是,如果不進行應用的話是不行的說。陷阱不能僅僅作爲陷阱事實上還要進行攻擊的說」

「說我,無法看穿什麽的……」

「當代的天命對幻術的知識仍不成熟的說。耐性很強,多少也有些心得,但是,即便如此技術也非常的不足。」

……嗯。大概因我造成的吧。

確實我記得有教過拉芙塔莉雅魔法。

那個時候認爲只要是能做到的就應該全都嘗試一遍,讓拉芙塔莉雅學會的是用魔法隱藏了身姿從對手的背後進行攻擊讓她擔任這樣的奇襲攻擊位置。

但是,在絆她們的世界的時候太過依賴于刀之眷屬器的力量了從那時候起就開始忽視了魔法。而且當時發現由于刀之眷屬器的緣故學習龍脈法變得困難了。

雖然這麽說,我依然不認爲這是錯誤的。

要奇襲時讓擁有有如眷屬器般威力的人去擔任什麽的,回顧至今以來的各種戰鬥,那本來也不是最優的選擇。

作爲那個決定的結果,疏忽了魔法的訓練是最大的敗筆了吧。

這些事就作爲下一次的課題吧。

「再來」

拉芙塔莉雅的尾巴膨脹起來,開始詠唱魔法。

「隱身•海市蜃樓!」

噗的一聲削去了身影在周圍充斥著幻覺的時候???拉芙塔莉雅繞到過去的天命的身後揮刀。

但是,那一招被錘子的手柄部分接了下來。

「只把身姿消除是不夠的說。讓實體産生錯覺拉開間隙,才能騙到對手的說」

「庫……」

僅僅幾個回合的較量而已,就能明顯的看出來對手那邊更強大了。

希爾蒂娜這是藏了一張強大到何種程度的怪物卡啊。

「武器間的較量的話這邊也要上了的說」

錘子的前頭開始發出光輝,過去的天命向著拉芙塔莉雅揮動武器。

「大地震的說!」

「哈!」

拉芙塔莉雅以一紙之隔躲開了那個攻擊,錘子砸在了地面上。

于是隨著沖擊波地面上立刻揚起了大量的灰塵,拉芙塔莉雅被那個沖擊吹飛了。

「何等的攻擊力……」

著地之後拉開距離,大口的喘著氣嘟哝著。

「因爲是精靈具和眷屬器的持有者就小看對手是不行的說」

將錘子抗在肩膀上過去的天命挑逗般的出言不遜。

那個錘子……不是相當優秀的物品嗎?

剛才開始就很在意了總覺得看到了個像是眷屬器一樣的寶石……。

那個難道也是她生前的武器用幻覺呈現出來的嗎?

「竟然一擊都無法打到什麽的……」

「素質不錯的說」

能看出她還有余裕。

感覺已經非常強了的拉芙塔莉雅就像個孩子似的被她耍著玩。

這場決鬥贏得了嗎?

「哈!」

拉芙塔莉雅以敏捷的腳步快速逼近過去的天命,卻斬向了沒有任何東西的空間。

「細雪!」

「哦多!竟然看穿了的說」

锵的一聲火花四散,過去的天命從我以爲什麽都沒有的那片空間現身了。

诶?閑談的時候就騙過我們的眼睛了嗎?

用氣去看都會被騙過究竟是怎麽做到的啊。

這不是除了拉芙塔莉雅和拉芙醬以外,都沒辦法好好地跟上狀況了嗎?

「哦?這還真是個棘手的技能的說」

架住攻擊的那個地方開始散落開雪一般的力量,能看到過去的天命用手蓋在損傷的部分進行治療。

起效果的攻擊……不是嗎?

「接下來,熱身運動暫告一段落的說。作爲天命是時候要拿出真本事來了的說」

這麽說完,過去的天命揮舞著錘子……的同時尾巴膨脹起來。

瞬間,出現在了拉芙塔莉雅的眼前。拉芙塔莉雅雖然想要回避掉那個,但是,過去的天命用輕盈的身法將錘子變換成橫向攻擊了。

只是一掄,就産生了強大的風壓。

「五行天命割!」

「庫唔……」

以一紙之隔攻擊……不對,稍微的打中了吧,拉芙塔莉雅放出了技能。

「櫻神樂一之型•開花!」

「太嫩了的說!」

周圍浮起五個種類的球。

那個是……一擊解決掉薩蒂娜那時候的攻擊!

只是擦到個邊效果都會發動嗎!?

「火克金」

拉芙塔莉雅穿著的巫女服裂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而且刀上出現了紅色的條紋。

「什……狀態異常!?」

「我讓你現在的武器一時間無法使用了的說」

那家夥有著多萬能的攻擊啊。

于是拉芙塔莉雅轉換到的形態……變成了魔龍素材的刀。

「剛才的技能。可以模擬再現天命的技能的說。但是,想要禁得住實戰的考驗的話不再精進的話就會像這樣被彈開的說」

將刀收回刀鞘拉芙塔莉雅擺出了居合斬的架勢。

「那個架勢,是要精煉力量的架勢!」

莉希亞有了反應。

又變成解說角色了嗎?煉那時候就是呢。

「啊啊!」

連你也是嗎煉。

「變幻無雙流應用技,月波!」

居合斬放出高速的水平攻擊,三日月形的斬擊飛了出去。

「哦哦?不是技能而是技術性的攻擊的說,但是——」

過去的天命用錘子就輕松接下了三日月形的斬擊。

「的說?」

那時拉芙塔莉雅僅是浮現出了些微的笑容。

是確信攻擊已經命中了吧。

但是……。

「變幻無雙流……竟學會了其它流派的能力真令我吃驚的說」

僅僅只是揮舞了一下錘子好像就把拉芙塔莉雅的隱藏攻擊給中和掉了似的

「那個構思值得給與評價的說。那麽我也要上了的說」

錘子咚的一下砸在地上,緊跟著沿著地面無數的氣構成的球朝著拉芙塔莉雅飛了過來。

那是什麽?難道說那些全都相當于用上氣的一擊嗎?

難道是我好不容易才做到的把攻擊從體內泄出去的那個防禦比例攻擊?

話說回來那家夥的技術是有多爐火純青啊。

「誰會被你打中啊——」

然後,過去的天命繞到了跳起來的拉芙塔莉雅的著落點身後揮動錘子。

危險!

正當我看到這裏踏出了一步的同時,拉芙塔莉雅的身姿如同煙霧般消散了。

目を凝らすとラフタリアは反対方向に飛んで避けていた。

注意力集中在視線上發現拉芙塔莉雅實際上向反方向跳開回避了。

「這次順利的躲過去了的說……是時候,要考慮怎麽殺死你了的說」

果然考慮著這種危險的事情。

好像並不是讓拉芙塔莉雅多加練習的問題呢。

但是,變幻無雙流都不起作用的話該用什麽攻擊才能起作用呢。

想不出能起到決定性的攻擊。

「又來了。又……」

這麽說著的拉芙塔莉雅將刀舉向前面,擺出八極陣天命斬的架勢。

正在剛開始集中意識的時候。

「到處都是破綻的說!」

警戒著靠近的過去的天命,架勢中斷了。

果然那是必須要誰來阻止敵人的腳步才能有時間施放的技能不是嗎。

這樣下去是用不出太極陣天命斬的。

那是在櫻陣結界和櫻力光的援護下才好不容易提升了速度才能施放出來的技能啊。

無論哪個都是不依賴技能施放時間都會太長的招式。

一時間想不到好主意。

這樣的話,通過投入新武器的開發全新的技能……沒那個時間吧?

正在我這麽想的時候,過去的天命一臉吃驚的樣子將力量注入錘子向拉芙塔莉雅揮下去。

「是時候,不應該再期待你了的說。天命純正的血統到今天也就結束了的樣子的說」

「庫唔……嗚,哈啊!」

拉芙塔莉雅拼命的架開攻擊,回避著,但是被逼迫至此已然是小孩子與大人之間的打鬥了。

可惡,現在只能由我介入才能守護拉芙塔莉雅了吧。

正要踏出一步的時候,拉芙塔莉雅凝視著過去的天命的同時……我注意到她的尾巴膨脹起來。

一瞬間,好像連頭發都發出光芒似的。

「哈啊!!」

「哦多!」

受到拉芙塔莉雅的反擊,過去的天命大步向後退。

「反反複複看了那麽多遍都看煩了啊!」

然後手握在刀身上架起姿勢。

總覺得,刀身好像在發著光?那是與氣或者魔力甚至SP都不太一樣的什麽東西?

過去的天命也不服輸似的揮起錘子向拉芙塔莉雅砸去。

「五行天命割!」

「五行天命突!」

拉芙塔莉雅的刀和過去的天命的錘子撞在一起。

刀和錘子每每交鋒分離,火花四濺,如此反複了好幾個回合。

魔力在互相碰撞嗎,魔力生成的花瓣四散,周圍不斷地産生幻覺。

「火克金」

過去的天命說完拉芙塔莉雅

「金侮火!」

于是將剛才破壞武器的攻擊彈開了。

是把它無力化了嗎?

「哦哦,本能的察覺到天命的力量的說?」

過去的天命像是吹著口哨般回答了。

「那就這樣。水克火!」

「火侮——」

拉芙塔莉雅無法抵消武器間碰撞産生的沖擊被彈開來,刀身的魔力大部分都被吹散掉了。

那是……難道是能無效化賦予效果或是氣之類的嗎?

「變化被……」

拉芙塔莉雅語塞了。

難道能妨礙武器變化嗎!

我也曾好幾次被妨礙過,但是在這種時候竟然以技術的形勢存在著嗎!

「不……木生火!」

咔的一聲拉芙塔莉雅的刀上寄宿著火影,刀身發著光。

「呼呣,技術不精,但是做的不錯的說。但是,露出那麽多破綻的話你覺得會怎樣的說!」

過去的天命唰的削去了身影,就在不遠的地方現出了積蓄著准備釋放強大力量的身影!

這股力量的胎動是!?

「看清楚的說!這就是天命的技能的說!」

分成了數個分身向著拉芙塔莉雅一起飛奔過去。

這時候拉芙塔莉雅聚精會神的,想要把實體找出來。

「在那裏!」

把兩把刀收回鞘中,擺出居合斬的架勢手舉向前方發出怒吼。

「我還做不到,向你那樣快速、沈重的發力。但是我會用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要上了!」

咔的一聲拉芙塔莉雅大力踩踏地面在地上展開了巨大的陰陽陣。

「櫻神樂二之型•一分咲!」

一副要狠狠砸下去的架勢,過去的天命用錘子向拉芙塔莉雅砸去。

「陰陽八極陣天命割!」

就像是力量與力量間互相沖擊著一樣,強大的壓力向四周展開。

過于激烈的碰撞甚至讓周圍的空氣都跟著噼啪震動起來。

「五行天命——」

過去的天命不斷地向拉芙塔莉雅砸下去。

過去的天命周圍漂浮著五個球,能看出那些球是用在援護上的,因爲在她攻擊的時候那些球處在待機狀態。

像是回應一般拉芙塔莉雅的周圍也漂浮著五個球。

然後……這是?

まだ明るいというのに、スポットライトのように空に光を放つ。

「春櫻樹!」

「櫻神樂三之型•三分咲!」

隨著雙方互相之間的較量,周圍漂浮著光與暗,像是花瓣一樣散落著。

我感覺到這裏才終于理解了拉芙塔莉雅擁有的魔法資質,那個光與暗的資質的意義。

爲了使光線折射開來,混入黑暗中……不僅如此。

就如同陰陽太極一般擁有光與暗的資質,能用熟練操作使用相反的屬性。

互相的沖擊,幻術的較量,雙方之間武器的沖突仿佛永無止境一般回響著。

「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

「櫻神樂四之型•五分咲!六分……咲……庫……」

拉芙塔莉雅好像稍稍占了上風?

不對……能看出過去的天命在焦躁著。

「你竟然能堅持到現在的說。那個連續釋放的強力技能每次釋放威力都在不斷增加,但那樣的話你的力量也會消耗的更快的說」

「那種事情我知道!但是……我不會收手的!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這邊也要用必殺了的說!天命五行相克!」

五顆球層層集束在一起,消失在了錘子當中……注入了龐大力量的一擊向著拉芙塔莉雅砸了下去。

地面上延展開來的魔法陣寄宿著五芒星,就像是要將重壓壓在拉芙塔莉雅身上似的。

就像是在回應一般用刀接下攻擊的拉芙塔莉雅周圍的重壓像霧一樣散去了,地面上浮現出了其它的紋樣。

但是,拉芙塔莉雅也不服輸似的解放了力量。

拉芙塔莉雅周圍漂浮著的球開始高速回轉起來。

「總算成功了!來試下用這抑制住的陰之力和陽之力對抗、相殺」

「我能看到你在攻擊的過程中還是在不斷地練習的說,接下來的話,一瞬間……殺啊,不想死的話就來的說!」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命五行……相生!」

啪嚓的一聲,兩人周圍展開的魔法陣破碎散落掉了。

過去的天命打算讓攻擊互相抵消而拉開距離的時候,拉芙塔莉雅則快步上前揮舞手中的刀。

「還沒有!朧月!」

沖進僅有的一丁點間隙中啪嚓的一聲切開了過去的天命手中錘子的柄,拉芙塔莉雅的攻擊向她的肩頭砍下去。

「還差一點……再有一瞬間就好!哈啊啊啊啊!」

拔出另一把收在刀鞘裏的刀。

裝飾有特殊效果的像是爆裂加速在這個世界是無法使用的。

剛才,拉芙塔莉雅使用的是比往常的速度稍微快上一點的代替品。

即便如此,這僅有的一點點速度也足以決定勝負了。

「還沒完的說!」

過去的天命不死心的單手握住手柄變短的錘子向拉芙塔莉雅砸去。

但是……就在拉芙塔莉雅將要中招的前一瞬間,身影消失了。

「呶?就在一瞬間,虧你還能騙過我的說」

過去的天命發出像是感歎般的聲音。

「幻影劍!」

那是……最初學會的技能,把魔力和SP甚至氣全都用上,以拉芙塔莉雅最後剩下的所有的力量集中起來的一擊。

呼的一下拉芙塔莉雅從過去的天命的背後出現,揮下強有力的一刀。

「這樣就……結束了!」

面對從胸口處取出卡片的拉芙塔莉雅,天命明明有機會反擊的,但是卻什麽都沒做的接下了。

「庫……嘛啊及格了的說」

卡片正中胸口,和光芒一起在過去的天命的胸口處消失了。

「雖然還有很多不足之處,但是你的氣魄我給與承認的說。不必做什麽特別的處分了,或許把未來托付給你也可以吧……的說」

咯吱咯吱的撓了撓頭,過去的天命爲拉芙塔莉雅鼓起了掌。

拉芙塔莉雅架起了刀盯著她。

「請等一下。你剛才……並沒有使出全力吧?」

「並非如此哦?我已經用了這個身體能使出的最大限度的力量做你的對手了的說。如果是無法超越我的程度的話,也沒有成爲調停者的資格。況且與精靈具的所有者一夥的話就更是如此了的說」

「調停者……是說負責阻止勇者的意思嗎?」

「如果只能讓人看到無法跨越的力量的程度的話,關鍵來臨的時刻是無法讓那些愚者們受到應有的懲罰的說。不可驕傲自滿,祈禱庫迪洛天命的血脈能努力的將此繼承下去的說」

過去的天命把手放在胸口上哼了一聲回答了拉芙塔莉雅。

這氣氛就像是突然插進了我們之間似的。

「這個國家還真是和被荒廢掉一個樣呢,不過最後還是讓我見識到了有趣的事情的說。絕對要爲了不能輸給那些家夥而努力啊的說……那麽,過去的亡靈就此退場了的說」

這麽說完,過去的天命手中的錘子裂了開來,響起聲音破碎消散得無影無蹤,發光的尾巴也雲消霧散……就像是解除了變化一樣希爾蒂娜的身姿出現,倒了下來

「啊」

拉芙塔莉雅接住了倒下來的希爾蒂娜。

「贏了……嗎」

我們趕緊跑上前去,確認希爾蒂娜的情況。

呼吸有些急促,生命力也很低下。不快點處置的話會有危險。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握手言和,但她是薩蒂娜的妹妹,從很多方面來說我也很同情她。

作爲爲她治療的理由還是很充足的。

「趕快治療。去找懂回複系的魔法和藥草學的人來幫忙。其他人以占領城堡爲最優先!拉芙塔莉雅已經很累了所以先和我一起。薩蒂娜也來幫我治療哦」

「是,是!」

「我知道了啊」

于是我們見證了這場天命之間的決鬥,開始處理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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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4 pm

第十四卷 十四話 魔物的恐怖
爲了給希爾蒂娜做應急處理把她搬走之後,我們向都城的天守閣去了。

根據在城裏幸存下來的人提供的情報,現在天命仍一個人待在天守閣的樣子。

「確實是很年幼嗎?難道不是因爲知道這樣下去會被被逼至絕境,所以手下和重要人物都逃跑了而一個人獨守空城嗎?」

向來報告的拉瓦提問。

至今爲止不知道下了多少扯到不能行的命令,但是作爲最後的王者或許他已經有所覺悟了吧。

「那是因爲……瑪希拿說很快騷動就會平息的,但是在他還駐守在天守閣的時候瑪希拿她們就自己逃跑了……」

「當時瑪希拿打算盡快從城堡裏的隱藏通道逃出去,後來的事情就和我們看到的一樣了」

聽到我的推測,拉瓦點了點頭。

該怎麽說呢。不僅把國內搞得一團糟,竟然還毫無責任感可言。

變成亡靈想要附身到希爾蒂娜身上的時候也是,又讓我想起女巫了。

這和女王還沒回去的梅洛馬格的狀態很相似了不是嗎?

想著這些事情行動也變得讓人焦躁不安起來。

「拉呋—」

嗯?拉芙醬好像正鄭重的拿著一個像是球的什麽東西。這是什麽啊?

雖然很在意,但是總之我們來到了天守閣的……谒見間裏面的天命的房間。

拉開隔扇。

「誰、誰!?」

在裏面的是一個穿著打扮像是神主一樣的八歲的男孩子,他抱著一個仿照小菲洛鹈鸸制作的玩偶,一臉受到驚嚇的樣子看到進入房間的我們。

年齡比我初次遇到拉芙塔莉雅那時候還要小不是嗎。

這家夥就是那個當上庫迪洛國王的白癡殿下嗎?

屋子裏被菲洛鹈鸸的小物件填滿了。

從繪畫開始,到玩偶、木像,甚至連銅像都有。

沒有金銀珠寶價值連城一類的東西嗎?

啊,有了。但是仔細確認之後發現是鍍金的。寶石也是用便宜貨做的赝品。

雖然也有不少書籍,但是內容又會如何呢?放眼望去封皮上可都是菲洛鹈鸸呢。

畫上的菲洛鹈鸸身上的花紋是白色和櫻色的。和菲蘿完全一樣的顔色嘛。

爲什麽這種花色就這麽受歡迎啊。

「瑪、瑪希拿在哪裏?你們是誰!希爾蒂娜!大家!」

看來這是完全沒有掌握事態,就被這麽丟在這裏的樣子啊。

這下要怎麽辦呢。

直截了當的說這家夥,被徹徹底底的不分善惡的利用了吧。

雖然這麽說這家夥曾經輕易地把天命的加護散布到泛濫的程度也是個問題呢。

「啊!那件衣服……那是除了偉大的我以外的人都不可以穿的哦!」

手指著拉芙塔莉雅那個小鬼這麽說著。

總之,要先跟這個家夥說一下現狀吧。

不分青紅皂白的捕捉後就直接處死……是要避免的呢,但是還是要把他從權利者的座位上踢下去才行。

「非常遺憾,站在你一邊的家夥們要不就是死了,要不就是被我們抓住了。你已經再也不是偉大的或是別的什麽了。說到這個份上你能聽得懂吧?」

聽到我的話,小鬼低下頭靜靜地點了點頭。

「果然是這樣嗎……」

哦呀?比預想中的要明事理不是嗎。

「瑪希拿和我保證過馬上就會回來,可我知道他是不會回來的,而且我還知道他時不時的偷偷教唆大家疏遠我」

但是,這樣子那小鬼還在說著。

不,因爲他理解了還不錯就稱呼他爲孩子吧。

「即便如此我還是想相信大家……相信他們會解決掉騷動然後回到我身邊」

「那還真是不湊巧呢」

「……」

「那個,尚文大人。是不是應該說些重點呢?」

「嘛啊我倒是有面對孩子時自己不像個大人的自覺。雖然這麽說,這家夥是想要拉芙塔莉雅的命的那群家夥們的頭頭不是嗎?想要我把這家夥放著不管是不可能的就是了」

正是因爲這個家夥簡直完全沒有支配力,所以拉芙塔莉雅才會被人盯上性命。

如果有在認真統治著的話,刺客們也好因爲穿上巫女服就跑來襲擊的事也是……也許就不會發生了。

從顫抖著的身體中擠出勇氣,那個孩子向我們強有力的說到。

「那麽,找余有什麽事。余不是已經輸了嗎?那麽把余帶到什麽地方處刑都可以。但是,敬慕余的人們沒有罪。不能寬大處理嗎?」

不如說所謂敬慕你的那些人才是主犯,反倒是你自己倒並沒有那麽重的罪過。

要我來說更想處刑你的那些部下是真的。

話說回來自稱從僕(boku)變成了余(yo)啊……這是被教樂在公務之類的時候要這麽說的吧。

唔嗯,從這態度來看好好教育的話應該可以轉變觀念吧。

再腐敗也是拉芙塔莉雅的親戚……堂兄弟或是表兄弟之類的吧。

「說的也是……雖然不想手下留情,不過首先是要剝奪你天命的資格。之後要怎麽辦之後再說」

聽到我的話這孩子靜靜閉上眼睛努力忍住不顫抖。

據說他的父母在他懂事前就被暗殺了,這表示他至今爲止都在努力著吧。

自從我們占據了東都之後庫迪洛的形勢就産生了巨大的變化,不如說還在反抗我們的勢力已經少的不能再少了。

稱呼也從舊都變回了王都,因爲政界變得穩定下來,未來的走向已經到了人人都可以預見到的程度了。

姑且,我認爲腐敗之風已經基本被肅清了。

爲了向人民展示新政權的誕生,將抓捕起來的原天命進行公開處刑雖然是慣例不過……

該怎麽辦呢。

不管怎麽說,我是打算讓做出那些不能一笑了之的事情的家夥們受到報應了哈。

嘛啊,現在我的目的已經等同于達成了就是了。

「課上奴隸紋,讓他體驗下什麽叫拷問怎麽樣」

先這麽說,看看他會有什麽反應在做打算吧。

「如果、如果那個就是懲罰的話我會接受的!」

哦?意外簡單的就接受了呢。

這也是作爲天命的責任,這小子是這麽想的吧。

就算是拷問,雖然不知道他會說些什麽但我能想象得到那是多麽令人痛苦害怕的事情。

唔嗯,也並沒有憎恨這個家夥到什麽程度呢。

至今爲止獲得的各方面的情報就應該讓我好好的利用一下才對。

雖然這麽想,不過還是很在意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呼呣……給我稍等一會兒」

我命令拉芙塔莉雅她們讓她們先看住了那個孩子,把變成人形的菲蘿擋在我身後帶她出了房間。

「主人大人怎麽啦?」

「菲蘿,從現在開始我要你變成菲洛鹈鸸女王的樣子而且不許你說話,去盯著那個孩子看。我給你打暗號的時候就用你的喙抓住那個小鬼的領子給我拎起來。如果你把這件事情完美達成了的話,我就專門爲你做一道飯作獎勵」

「真的—!?」

菲蘿一臉高興的樣子,之後就變成了菲洛鹈鸸女王的姿態一跳一跳的跟著我回到了房間。

「啊咧?尚文大人,這是……爲什麽讓菲蘿變成那個樣子啊?」

「啊啦—?」

「尚文你這是要做什麽?」

「這是……我也不清楚」

「呼诶?」

看來夥伴們還不都不清楚接下來我打算做什麽。

已經很容易想象這些家夥(在看到我要做的究竟是什麽事)之後的表情了。

「啊,是菲洛鹈鸸!」

小鬼的眼睛在放著光的同時跑了過來。

快過來吧,你可是喜歡菲洛鹈鸸喜歡到甚至提出了生類憐憫令的白癡天命啊。

想要知道他內心深處的想法的話這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小鬼跑到菲蘿身邊,輕撫著菲蘿的羽毛。

菲蘿很高興的樣子,視線轉向了那個小鬼。

畢竟我要她不要說話了嘛。如果讓她說話的話以菲蘿的性格很可能立刻會和他變得很要好呢。

「……」

遵守著我的吩咐,菲蘿只是沈默著看著那個小鬼。

于是小鬼的笑臉漸漸變成了戰栗。

果然如此嗎。從他收集的那些玩意兒來看多少都能猜出這家夥實際上根本不了解菲洛鹈鸸。

換句話說這間屋子根本就是一間禦宅族的房間嘛。

作爲禦宅族的我對這家夥的情況深有感觸。

和那些愛慕著各種故事裏的女主人公的家夥是一類人。

也就是說,他其實並不清楚真正的菲洛鹈鸸是什麽樣的生物呢。

「诶……啊,啊啊啊啊……」

庫庫庫……菲蘿喲。

你把以前被村子裏的人們所畏懼著的這件事已經完全忘記了吧。

「啊哇哇哇……」

因爲能得到我特制的飯菲蘿的心情現在很好,被食欲刺激著的菲蘿在靜靜地注視著你哦。

畢竟因爲菲蘿流下了口水吧。小鬼已經體會到了在獵物面前的猛禽類那樣的威圧感之類的壓力。

臉上浮現出恐懼的表情,腰也軟了。

真的呢,如果允許她說話的話結果會有很大的不同吧。

不過說起來……和梅爾蒂的反應有些相似吧。

只是,梅爾蒂的話即便是遇上了饑餓著的菲洛鹈鸸也會努力和它們成爲朋友的吧。

這小鬼就和我預料的一樣雖然對菲洛鹈鸸本身是報有好意的,但是卻並不懂得如何與它們親近。

我向菲蘿打出暗號。

于是菲蘿踏出腳步,慢慢向小鬼靠近。

把嘴邊流下的口水吸溜的嘬回去的這個動作,完全就是一副看到了可口的獵物的樣子嘛。

「哇、哇!不要、不要過來!救命!要被吃掉啦—!」

菲蘿突然停了一下,很不高興的樣子看向我。

看來是理解了被我擺了一道的事呢。

但是,動作沒有停下。

就那麽想吃我做的料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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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5 pm

之後聽菲蘿說,拉芙塔莉雅和國家裏的人們接受了這樣作爲他帶來困擾的懲罰

「啊啦—」

感覺一道道冰冷的視線聚集在了我身上。

「啊—……那個,這是要做什麽?」

拉芙塔莉雅作爲代表向我提出了疑問。

「因爲必須要找些什麽東西作爲懲罰呢」

爲了讓她們都能聽明白,我盡可能用讓大家容易理解的方式回答。

「既然你那麽喜歡菲洛鹈鸸,我想就賜予你變成菲洛鹈鸸的餌食之刑。就那麽活生生的被吃掉就好啦」

「不、不要!救、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

哦?終于看到他的本性了。

無論外表是一副多麽盛氣淩人的態度,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小孩子嘛。

就算是被利用了,但是既然施行了生物憐憫令,而且連被封印的魔物都爲它們施加了祝福,所以不懲罰是不行的。

不讓他體驗一下這種等級的恐怖怎麽行。

國家裏的人民們究竟被魔物迫害的有多嚴重,就用你自己的身體去體會吧。

「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好是他希望的外表和花色,被菲洛鹈鸸襲擊的恐怖光景會在這個小鬼腦子裏留下深深的烙印吧。

這麽想著的時候,不知何時革命派的重要人物在用映像水晶拍攝了。

這些家夥到底要搞什麽?這個東西我記得的確是從世界之盾運來的東西吧?

就在菲蘿用嘴巴叼著小鬼的後衣領把他拎起來的時候,攝影結束了。

之後把這段影像在國家裏傳播開作爲處刑天命的宣傳片的話,會讓國民們大快人心吧。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嘛啊,不會真的讓菲蘿吃掉他就是了。

拎著小鬼的衣領,菲蘿過來我這邊。

喊叫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害怕到尿褲子的小鬼喊聲越來越小最終向我們求救了

但是,明白了這裏不會有人幫助他之後雖然又在反抗了,但是完全沒有效果,等到他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氣之後我就要菲蘿放開他了。

「嗚嗚……」

小鬼一感覺到自己被放開,就拼命地爬著也要逃走一樣的氣勢。

拉芙塔莉雅她們一副無話可說的樣子看著這一切。

「那個,是不是可以就此打住了?」

「雖然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敲打,不過這第一階段來說就這樣了吧」

這樣一來總能理解魔物是多麽恐怖的存在了吧。

「主人大人好過分—」

「吵死了。如果換成梅爾蒂的話會怎麽樣呢?」

「嗯—?那個涅—。梅爾醬的話—會給我做好吃的東西—會摸摸菲蘿喜歡的地方,變得呼哇呼哇的—」

沒錯呢。毫無疑問如果用這種處刑方法的話,梅爾蒂會輕松搞定吧。

這就是梅爾蒂和這個小鬼最大的區別。

「你、你們說的是什麽語言!」

順便一說,菲蘿和我說話時用的是梅洛馬格的語言。

雖然已經學會了世界之盾和庫迪洛的語言就是了。

曾經,在異世界的時候被當成展覽品的經曆教給了她要盡快學會語言這件事的樣子。

但是,對于小孩子來說即便有會說話的菲洛鹈鸸,也不是會覺得害怕的對象了吧。

顫抖著在角落裏蜷縮著。

「小子。我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情吧」

「什、什麽?」

「菲洛鹈鸸啊,雖然在你看來可能會覺得很可愛,但是它們是雜食而且凶暴的生物。這下你總算親身體會到了吧?」

「噗—!」

「爲什麽在這種時候要說像是否定菲洛鹈鸸的話啊!」

無視掉拉芙塔莉雅的吐槽我繼續向小鬼說明。

「嘛啊,雖然有教育過它不許鬧事,不過在它被壓抑著的時候你卻碰了它不是嗎」

聽到我指出的重點小鬼不住地點著頭。這是心裏有數吧。

「野生的魔物也是如此。更何況你還四處給那些因爲凶惡之極而給國家造成損害的怪物施加了天命的祝福。我說這些話的意思……你能明白吧?」

聽到我的話小鬼低下了頭,拉芙塔莉雅也不再對我吐槽了。

好像終于理解了我要說什麽的樣子。

「噗—!」

菲蘿鼓著臉抗議我呢。

現在正好是反效果呢。充分展示了我的話語具有多麽強的說服力。

「不只是你剛才所感受到的恐怖,會被尖銳的牙齒咬碎,還會被鋒利的爪子切開,它們還會吐出毒之類的種種,最終飽受痛苦才會死去……國民們就是被迫接受了那樣的王命。在你不知道的時候那些事情不斷地發生,就是這麽回事」

「……原來,是這樣嗎。那麽……唔嗯。確實余,沒有當天命的資格……雖然挺冒牌天命和大家也說過,但是就像那些仰慕著革命派的天命的那些人說的,余會讓出天命的位置」

哦哦?雖然也有像是個小孩子的一面,不過頭腦倒還是挺聰明的。

不是那種所謂只認錢和奢侈品的笨蛋呢,那麽現在這樣就原諒他吧。

「今後會變成什麽樣如果不扛起那份責任的話,離開這個國家去外面見見世面也不錯吧」

「如果,還能有機會的話……」

嘛,都是因爲庫迪洛的那些家夥實在是太白癡了才會被我們以這麽出乎意料的速度占據了這個國家,我們也算得救了。不用處刑而是將你放逐國外吧。

畢竟因爲被利用得太過分了,所以就讓他出去看看世界好好學習一下吧。

而且也算是和拉芙塔莉雅有血緣關系的親戚嘛。

只要表面上做出被處刑了的樣子就可以了。

還是說作爲拉芙塔莉雅的堂兄弟帶去村子裏或者作爲前王子,我這麽想著

「總之,具體要做出什麽處分之後再做決定吧」

聽到我的話小鬼雖然害怕但還是在努力回應著。

好吧,就教你一件重要的事情吧。

「再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情吧。那是一種比菲洛鹈鸸什麽的還要可愛、聰明、又派的上用場的魔物」

我雙手抱起拉芙醬展示給小鬼。

「塔哩—?」

哦?新的叫聲?不知什麽時候出現了新的進化了嗎!

拉芙醬向著小鬼可愛的舉著小手。

「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這時拉芙塔莉雅的吐槽又再度開啓了,不過我還要繼續。

「這,這種魔物,我第一次見。連書上都沒有見過!」

這麽說著小鬼向拉芙醬伸出手。

拉芙醬一邊拉呋—的叫著,一邊順從地讓小鬼撫摸著。

從腦袋開始輕輕的撫摸,臉頰,肚子,爪子,腳,尾巴,小鬼來回的撫摸著。

「哇啊啊啊啊……」

小鬼的眼中放出好像要的光芒。

「這孩子啊。是用你的親戚的毛發制作出來的魔物。比菲洛鹈鸸什麽的要可愛吧?」

「噗—!」

「唔……尚文大人,請不要這樣」

菲蘿不停地發出噓聲,拉芙塔莉雅也一臉嫌棄的樣子。

周圍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的樣子。

「然後,站在那裏的那個人就是你的親戚,革命派的天命,名叫拉芙塔莉雅的人了。明白了嗎?」

「唔嗯」

「在你身邊的家夥或許說過天命的血脈只有你一人,其他的都是冒牌貨,應該把他們都殺了什麽的,但是作爲親戚搞好關系不是更好嗎?」

「唔嗯。而且爲什麽明明大家都是親戚,卻還說大家是敵人呢?」

「那種事還用說麽。你所謂的大家的那些人,只是因爲拉芙塔莉雅的存在對他們不利而已。所以才會下令殺了她。」

「……是這樣啊」

雖然還是個孩子,但是已經在某種程度上理解了政治層次的事情了的樣子。

感覺聞到了腐爛透徹的權力鬥爭的氣味兒了呢。

「那啥想要處好關系的話,再多撫摸撫摸拉芙醬吧」

小鬼的視線在拉芙醬和拉芙塔莉雅直接來回看著,點了點頭。

「所以啊比起菲洛鹈鸸的周邊多做些拉芙醬吧——」

于是拉芙塔莉雅使勁的抓住了我的肩膀。

「尚文大人,雖然我不知道您想要做什麽,不過要適可而止哦」

庫……沒辦法了。

讓他成爲拉芙醬一派的勸誘就留在以後再說吧。

「總之,我們今後不會虧待你的,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通融的,好好的去認識這個世界吧」

「明白了。余……如果能給我機會的話,想要爲了給大家造成麻煩的事情賠罪」

嘛啊,拉他下馬的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吧。

這樣那樣的原因我們保護了這個孩子,城堡的事就放在後面再說了。

「這樣就好了吧?」

我面向薩蒂娜,生硬的說到。

「是呢—姐姐我,現在好想把做到這種程度的尚文醬給迷得神魂顛倒,再好好誇獎一下拉芙塔莉雅醬呢—」

「哈……一切的起因還不都是因爲這身巫女服麽。如果沒穿這身巫女服的話,也不會被卷進這場鬥爭了吧」

話不能這麽說哦。

「塔哩—拉呋—」

「爲什麽叫聲越變越像在叫我的名字了啊!」

拉芙塔莉雅又開始對拉芙醬吐槽了。

到剛才爲止都還在戰鬥來著還真是精神啊。

因爲這樣那樣的緣由我們秘密的帶出了小鬼,而我們的庫迪洛攻略之路也終于結束了。

說實話,能這麽快就把這裏占領了什麽的連我也是意想不到的驚訝。

這樣就很好了吧。還想要做到什麽程度啊。

順便說一下,阿朵拉她們追上來後對自己沒能趕上的事非常後悔的樣子,不過一直在戰鬥的總是拉芙塔莉雅,其他人作爲旁觀者也做過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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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5 pm

第十四卷 終章 黃昏
在占領了東之都之後大約過了兩天的時候……。

我們去探望在都城的醫療所住院的薩蒂娜的時候,正好是她剛剛恢複意識的時候。

當時主動提出探望的薩蒂娜和爲了不讓人認出來遮住了臉和尾巴進行變裝的小鬼也在一起。

我們把前幾天對菲蘿使用的映像水晶向國民公開發表了,表示天命已經被處以極刑了。

因爲國民表達出的怨恨似乎如果不這樣做就無法平息似的。

拉芙塔莉雅現在被戰後的公務纏身,阿朵拉她們再次出發去解決殘黨的問題去了。

菲蘿和住在城市裏的孩子們成爲了朋友的樣子出去玩了。

煉和樹去和莉希亞一起訓練了。

「唔……嗯……」

慢慢睜開眼睛希爾蒂娜慢慢環顧四周。

「總算醒過來了嗎?」

希爾蒂娜注意到我和薩蒂娜在旁邊的時候想坐起身子,不過力氣還沒有完全恢複,還沒做起來就又倒在床上了。

「希爾蒂娜!」

小鬼向希爾蒂娜打了招呼之後,希爾蒂娜的視線在我和小鬼之間來回看看然後歪起了頭。

「真是的……你打算剛恢複意識就立刻開始戰鬥嗎?」

我很無奈的向希爾蒂娜問到。

希爾蒂娜她……是不想說話嗎轉過了臉去。

「你這家夥,竟然把那麽重要的東西交給了一個才見過一面的人還真是敢亂來啊」

那不過是僅有一次,互相斟酒而已的關系,就把自己靈魂的碎片交出去什麽的,這到底是什麽思考回路啊?

雖然結果我還是沒能救下希爾蒂娜就是了。

救下她的是拉芙塔莉雅嘛。

「不是的……只是,覺得那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的很了不起的男性罷了,而且只是把無法丟棄的封印著靈魂碎片的牌送出而已」

「了不起啥的……看你對喝酒那麽熱衷的反應來看,是不是因爲我吃了露可露果之後就這麽想了?」

希爾蒂娜點點頭。

「我喜歡會喝酒的人」

「真是的……你們這兩姐妹連對這些無聊事的反應都一模一樣啊」

這對醉鬼姐妹嗎?

「啊呀—……」

「那個也停止吧。和討人嫌的姐姐一個樣」

「……」

真是的,不只是從對話時的種種細節一樣討人嫌,連行爲都這麽相似果然是因爲血緣關系吧?

「我就是覺得很了不起的說。不行嗎?我第一次有感覺自己戀愛了的說」

「那僅僅是作爲世界之盾的神明大人支援革命派的天命的話,能幹過頭了吧。」

初次遇見的我來說也是。

「結果卻……薩蒂娜的男人什麽的最差勁了」

「等一下,我說過很多次了,誰是薩蒂娜的男人啊」

「啊啦—」

薩蒂娜一臉就是這個的表情馬上就想要挽住我的胳膊了。

甩開了薩蒂娜我那麽回答到。

「很抱歉我們並沒有那種關系」

「和姐姐做些快活的事嘛—」

「你一說話會把事情搞得更複雜的所以給我閉嘴!」

薩蒂娜,我可是知道怎麽能讓你變得無地自容的方法的哦。

都說了搞不好會刺激到她的。

但是,薩蒂娜的臉上浮現出溫柔的笑容看著希爾蒂娜。

就像是要證明並不是那種關系似的。

「你既然是姐姐我的妹妹的話,那種程度就放棄是不行的哦—?想要討尚文醬歡心的話,需要更加熱情的進攻才行呀」

「別鬧了!」

「而且姐姐我。就是做尚文醬的情婦也可以—……雖然可能贏不了拉芙塔莉雅醬和阿朵拉醬,但是大概能排在菲蘿醬的前面吧」

「你在說什麽呢?」

先不說阿朵拉,我是把拉芙塔莉雅當做女兒的哦。

對女兒發情什麽的那是變態行爲。嘛啊,對阿朵拉也沒有那個意思就是了。

總之,我沒有打算在這個世界戀愛或者組建家庭的想法!

菲蘿?菲蘿的話不是有梅爾蒂嗎。雖然最近被拿著槍的跟蹤狂瞄上了就是了。

「總之,只要尚文醬稍微動了點那個心思,姐姐我是絕對不會輸的哦—。還是說,你想逃走嗎?」

聽到薩蒂娜的話,希爾蒂娜皺起眉頭不高興的盯著她看。

感覺負面的感情在擴散了啊。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像是和被虐待的村子裏的人們一樣的精神狀態。

考慮到實際年齡多少都會有想要幫助他們的心情。

「如果這樣就放棄的話就太無聊了呀—」

「都說了別再刺激她了」

讓人不由得想歎氣。

意外體貼的薩蒂娜也許,面對妹妹有些不習慣掌握與之的距離感吧?

「那時候,你看起來非常開心的樣子呢。只不過是玩了下卡片遊戲而已」

「……」

希爾蒂娜把臉轉過去一副完全聽不進去的樣子。

果然無法說服了嗎?

或許,想把她從扭曲的家族關系中解放出來沒那麽容易吧。

雖然這麽說,不過還是會同情她。

「我記得你好像路癡得很嚴重呢,如果還想玩的話我會來陪你的。這樣的話不行嗎?」

好像很喜歡卡片遊戲那一類遊戲的樣子,頭緒的話倒是有。

作爲護衛在屋子外面待機著的賽茵拿出撲克牌展示著。

你好像也喜歡這個來著。

可憐的境遇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和拉芙塔莉雅的經曆有些重疊,想成爲她的力量什麽的就算是我的自私吧。

拯救恐怕是做不到了。即便如此還是想要出份力幫上忙啊。

「還有,我認爲這些話還是事先說清楚比較好才說的。希爾蒂娜,我要解除你作爲殺戮之巫女的職位。一定要做的話就只做水龍之巫女就好了。順便告訴你,薩蒂娜已經不打算繼續擔任水龍之巫女了」

「诶诶,雖然和水龍大人有緣,但是完全沒有回來的想法呢」

「……!?」

希爾蒂娜立刻就轉過頭來看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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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5 pm

「或許殺戮之巫女也是重要的職位也說不定,但是沒有必要非讓像你這樣從心底討厭這件事人來做。處刑人的話只要去雇傭就好了吧」

這些事是時候徹底的改變一下了。

爲了展示天命的威嚴而設立汙職什麽簡直愚蠢透頂。

工作就應該讓頭腦清晰的人來做。

「還是說你無論如何都想要繼續下去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不阻止你了……但是那樣的話真的好嗎?」

「不打算處罰作爲輸掉的派系的我嗎?不是打算讓薩蒂娜爲我處刑來的嗎?」

啊啊,原來在考慮那件事啊。

「不會做哦—那種事情。比起那些事希爾蒂娜醬,他們……雙親的事情,能不能稍微說一說呢?姐姐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啊」

薩蒂娜焦躁的樣子,啪的纏繞上靜電向希爾蒂娜問到。

「希爾蒂娜醬也要一起來嗎—?姐姐我啊,接下來預定稍微—的想要在出生的故鄉散布一些恐怖呢。必須要讓那些人再也不去創造出第二個希爾蒂娜醬的威脅一下不行呢」

從報告中得知了戰敗方的派系

說實話,連水龍都棄而不顧了什麽的,那是有多愚蠢的雙親啊真的是很讓人在意,但是如果我跟著薩蒂娜一起去滅掉村子的話,總覺得最終會變成把我介紹給她的雙親這樣的局面。

「不想留在這個國家裏的話就和我們一起來吧。這個小鬼也一樣,不會害你們的」

「來和姐姐我一起玩吧—。不過首先要讓那些努力著的人們受到報應才行呢」

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薩蒂娜那家夥,相當的生氣吧。

從希爾蒂娜的情況推測扭曲著的情況是明擺著的。

「但是……我……」

希爾蒂娜的視線轉向小鬼,很抱歉似的低下了頭。

「希爾蒂娜……」

小鬼叫了希爾蒂娜的名字。

「那麽,你和希爾蒂娜究竟是什麽關系?」

「我、擔任我的護衛的,像是姐姐一樣的人。和想要利用我的那些人們不一樣……是朋友……」

小鬼極不情願的這麽對我說到。

「不是很好嘛。他說是朋友哦」

因爲並沒有看出有多尊敬的感覺,是小鬼擅自將她當成了朋友的可能性很高。

希爾蒂娜看著小鬼吃驚的瞪大了雙眼。

「天命大人……因爲我的神降儀式失敗了,所以無法成爲替代你的人……所以瑪希拿大人和其他人命令我留在您身邊而已……我並不配得到您的感謝」

「呼呣……正好說到了那件事,你還記得多少?」

說實話,正是因爲她失敗了將過去的天命召喚了回來,所以我們占領庫迪洛才能這麽輕松地就達成吧。

「雖然不能動,但是我全部都記得……雖然想要抵抗,但是無法逃出瑪希拿大人和其他人的控制……」

希爾蒂娜的雙手掩面就像是要抑制住自己即將失控的感情似的。

「沒想到瑪希拿大人連那種事……都說過……」

「我們去之前她說過什麽嗎?」

「……」

聽到我的話希爾蒂娜點點頭。

「在瑪希拿大人的面前,被控制住的我想要從被支配的情況下逃出去的時候……用不知什麽的紋樣拘束住了我,想要殺死我的時候……」

就在我們到達那裏稍早一些,被瑪希拿逼至絕境又被過去的天命搶占了身體的希爾蒂娜被身上的紋樣壓制住倒了下去的樣子。

本來過去的天命想要殺死瑪希拿而抵抗的時候,就因爲這個一時間無法行動了的樣子。

『真是的……養虎爲患就是這麽回事吧。我明明說過如果什麽事都沒有的話等時候到了會讓你自由什麽的呢……說點好聽的話就立刻相信了什麽的。真是個愚笨的女人。結果還打算對我下手什麽的,愚蠢也要有個限度啊』

被稱爲瑪希拿的那個毒婦一臉得意的樣子說著這些話。

還有其他的重要人物對倒下去的希爾蒂娜嘲笑著的樣子。

『看到你因爲相信我而拼命的樣子,想忍住笑可也很不容易呢。盲目的信任而噴赴死地。你真的是個,不錯的玩具呢』

嘲笑著說不出話的希爾蒂娜,瑪希拿這麽說著。

『沒錯沒錯!我就是想看到這張臉啊!啊哈哈哈!笑得我快要吐出來了啊!』

大笑了一陣子之後,瑪希拿冷淡的,向無法相信而伸出手去的希爾蒂娜宣告了。

『雖然這麽說,忤逆我還襲擊過來的蠢魚我才不需要呢。去死吧。真是的,肮髒的東西我都快要吐出來了啊!』

管虎鯨獸人的希爾蒂娜叫魚嗎,真是白癡啊。

然後,就在准備要刺下去了結她之前,被過去的天命占據了身體,逃過了一劫。

「只是聽你說就覺得那是個不得了的混賬女人呢」

結果卻因爲自己被殺了,就打算占領別人的身體什麽的還真是個不得了的家夥呢。

如果我們來晚一步的話,不就會被那個家夥用希爾蒂娜的身體逃跑了嗎。

不得不讓人想是不是其實是那個女巫的程度了呢。

是其他人吧?

實在讓仍無法想象是其他人。雖然從時間上來說是不可能的就是了。

無論什麽地方都有人渣女存在這麽回事吧。

視線轉向低下頭的小鬼,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回答到。

「看來是打算丟下你自己逃命的樣子,暗殺天命也是經過各種方式調查現在已經清楚了。你沒必要太在意……無論什麽時候都是」

我的視線轉向薩蒂娜。

「嘛啊,那個人呢—。曾經臭罵了姐姐我一頓……不如說她竟然能說什麽甜言蜜語的話還真是不可思議呢」

「我認識個和她差不多的女人。因爲覺得容易利用吧」

薩蒂娜的洞察力很強,隨隨便便敷衍的話會被輕松看穿吧我這麽想。

「你竟然懂呢」

「梅爾蒂的姐姐就是個那種性格的家夥」

「啊啊,原來如此」

這樣的感覺點著頭向希爾蒂娜和小鬼說著。

「知曉了對自己來說重要的人的本性時,內心受到傷害的那種心情……總覺得能體諒什麽的我說不出口。不過,我是能理解你們被騙的心情的」

我有被冤枉過的經驗。

正因爲如此,被騙了的心情也會有相同的感覺。

「被那種家夥騙了還想要繼續看下去的話,聽聽那家夥的末路舒張一下心情就好了。活該,之類的」

我也想盡快找到女巫,讓她走上那條末路啊。

「那麽,你把召喚來的過去的天命解決掉了這樣就可以了嗎?」

聽到我的話希爾蒂娜點點頭。

「以前,第一次召喚的時候就是想要奪取我的身體殺掉位高權重的瑪希拿大人……總算是勉強把那個抑制住了一直是作爲我的王牌的說。現在想來,一定是一直想告訴我那才是應該被打倒的敵人吧」

「因爲有失控的風險所以打算當成危險的殺手锏的啊」

而那個真正的身份是想要消除國家膿瘡的那個毒婦的神聖存在來著。

現在想來和拉芙塔莉雅那場戰鬥也是,更像是一場激烈的練習吧。

感覺是在給不可靠的子孫傳授各種技能的樣子。

「過去的天命的教誨是沒錯的呢。這個小鬼也是,不再介意那個家夥被殺死了這件事了吧?」

「……唔嗯。瑪希拿她……雖然相信過,但是現在回想起來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真的是,只是未經世事而已,好好告訴他的話理解得還是很快的嘛,這家夥。

雖然那個叫做瑪希拿的女人也曾經想要騙他的吧,但是看來這家夥已經多少察覺到了的樣子吧。

雖然對未來還很迷惘,但是回到我的領地之後認真的教教他各種各樣的事情吧。

也許能和拉芙塔莉雅一起成長也說不定。

「希爾蒂娜,不要再在意了擡起頭來。庫迪洛從今往後會有巨大的變化的。已經不會再有人讓你有痛苦的回憶了。所以,我希望你能自由的活下去」

小鬼這麽說完,看著我低下了頭。

「你的部下都很敬慕你的樣子呢。我是打算寬容處理那些罪過就讓它們隨風流走吧。那樣才是,按照自己的喜好生存下去就好」

「我……」

「雖然這麽說,如果不把那個要命的路癡治好的話想要生存下去也會很困難就是了」

「啊呀—……」

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能感覺到希爾蒂娜的表情變得明亮起來了。

「總在庫迪洛帶著的話視野會變得狹隘的。和這個小鬼一起暫時去我的村子還有周邊過國家生活吧。答案在那之後得出來什麽的也不遲吧」

「我知道了……比起尚文醬和我拼酒的話要不要一起玩卡牌遊戲呢?」

「啊啊,村子裏也有不少喜歡玩的家夥呢。教給他們的話什麽時候想玩都可以吧。當然,如果我有時間的時候也可以陪你玩」

「是嗎……我知道了」

于是,希爾蒂娜點點頭從床上下來了。

已經沒事了嗎?薩蒂娜也和她一樣,都是堅強的家夥呢。

「那麽以後就叫你希爾蒂娜醬可以吧?和姐姐我一起,去懲罰那些做這種無聊事的人們吧」

「诶!?」

希爾蒂娜臉上浮現出戰栗的表情然後就被薩蒂娜給拉走了。

「啊呀—……」

「嘛,和白癡父母什麽的還是斷掉關系也好。畢竟這個國家裏誰也無法阻止你們嘛」

「沒—錯。那麽我就出發了哦尚文醬!之後尚文醬一定要來姐姐我和希爾蒂娜醬出生的村子看看哦」

「是是」

就算你讓我去看兩個惡魔毀滅掉的故鄉我又該怎麽說呢……。

「啊—嗯……尚文醬……啊呀—!放開我!」

雖然一臉困惑的樣子被帶走了,但是感覺那就是一堆關系親密的姐妹呢。

雖然好像在兩人之間噼啪噼啪的魔法飛來飛去的樣子就是了。

「希爾蒂娜醬,之後我們比賽喝酒吧。啊,會不會稍微有些醉的話比較容易出狀態呢?那麽就送給你一些姐姐我推薦的酒吧」

「啊呀—……嗯咕……」

她們越走越遠,兩人獸化後手挽手開心的一起走著這樣的光景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麽,回去城裏吧」

「是。從今往後還請多多關照」

「嘛,你也不用那麽緊張啦。我的村子裏小孩子很多的。你也會成爲他們中的一員的」

賽茵帶著小鬼我們回去了城裏。

這邊也是,對賽茵手中的玩偶産生濃厚興趣的小鬼,在回去的途中和玩偶們對話的場景也令人印象深刻。

大部分的協調事宜已經完成,我和拉芙塔莉雅在城裏最高的平台上俯瞰著這座曾經是舊都的城市。

賽茵和其他人在城裏各自休息著。

總算能和拉芙塔莉雅私下裏談談了。

我看著夕陽非常的漂亮,空氣也很清新麽?

城市裏被戰勝的喜悅籠罩,到處舉行著討伐天命派的慶典。

無論哪裏的人都喜歡慶典呢。

「呼呣,麻煩的戰爭總算是結束了啊」

「戰爭雖然結束了,這之後打算怎麽辦呢?」

「嗯?拉瓦他們,把國家交給革命派的首領們然後我打算趕緊回去的哦。天命派的那些人已經基本解決掉了,不會再有什麽問題了」

現在雖然好像還偶爾有些騷動,不過已經是極少數了。

只要有龍刻的沙時鍾有事情的時候讓拉芙塔莉雅露個臉基本上就都能擺平了。

「哈……真是不得了的騷動啊」

「不願意嗎?不是也借此了解了家族的起源了嘛。最後成了女王大人,不是嗎?」

已經沒有人能再威脅到拉芙塔莉雅的地位了。

連世界之盾都被我們拿下了,當上了首領的位置。

仔細想來的話這還真是段不得了的成功故事呢。

本以爲是個村姑的女孩一躍成爲了一國的女王。

「確實有想知道過關于父親和母親原來的國家的事情。但是,我不認爲自己是庫迪洛的天命,而是那個村子的……有大家在的那個村子的一個女孩子而已,我是作爲尚文大人的劍而戰鬥的拉芙塔莉雅……那就足夠了」

「真是對權力無欲呢」

「那件事尚文大人不也是一樣嗎。您可是世界之盾的神明大人哦?」

……這還真是正中靶心啊。

我也對那些沒興趣。

只是打算能利用的東西就拿來加以利用罷了,成爲世界之盾的王族什麽的,連一丁點的想法也沒有。

拉芙塔莉雅坐在走廊邊看著夕陽。

「來到了庫迪洛,學到了各種技術和力量的使用方法。如果,不變得更強的話我認爲可能會無法跨越今後的戰鬥」

「……是呢」

回想起來拉芙塔莉雅跨過了這次的戰鬥後簡直換了一個人似的呢。

「之後就像薩蒂娜說的一樣,這下子總算可以讓拉芙塔莉雅光明正大的穿著巫女服了」

對著挺起胸膛的我拉芙塔莉雅差點跌落下去的樣子。

沒問題吧?這裏很高,掉下去的話很危險哦?

「結果,還是在糾結那件事嗎!?」

「那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嗎?畢竟是最適合拉芙塔莉雅的一身裝備嘛」

雖然讓拉芙塔莉雅穿著巫女服是事件的開端,但是我認爲最終的結果還是向更好的方向發展了。

讓那些對受苦受難的拉芙塔莉雅見死不救的家夥受到了他們應有的報應,而且就結果來說也拯救了庫迪洛。

拉芙塔莉雅的親戚和希爾蒂娜也是,我認爲最終都向好的方向轉變了。

「那麽,對了哈……庫庫庫,這樣一來世界之盾和庫迪洛就都落在我的手心裏了……」

「不,我並不是這麽想的」

嘛啊我懂啦。

不過,不管怎麽樣世界之盾和庫迪洛的關系算是打通了。

有個萬一的時候總能指望上他們吧。

「真是的……尚文大人真是太執著了,跟上您的腳步也不容易啊」

「那還真是過獎了啊」

「連指出這些事都覺得好累。現在這樣就可以了」

晚霞很漂亮呢。

這麽想著繼續望著漸漸沈下去的夕陽。

「嘛啊,之後去檢查下拉芙塔莉雅你父母親的所有物或是值得回憶的東西吧。拉芙塔莉雅你也很在意吧。」

「诶诶,雖然從薩蒂娜姐姐和國家的人們那邊有過耳聞,不過現在變得更想了解父親他們的事情了」

「那麽,稍微休息一下也好吧。畢竟剛經曆了那麽大件事,就在這裏來個休假也不錯吧。這個國家裏好像也有溫泉的樣子呢」

「能和尚文大人一起休息的話就好了」

櫻光樹的花瓣輕輕地隨著風飄進了屋子裏。

城市裏也有不少建築使用的是櫻光樹的木材的樣子,感覺遇到拉芙塔莉雅起了反應發出了淡淡的光芒。

「主人大人—!菲蘿要吃特制的飯—!」

吵鬧的家夥回來了呢—。說起來確實定過那個約定呢。

「吼啦,尚文大人。菲蘿在催促呢。今天就請您做特別的飯吧」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麽就作爲拉芙塔莉雅可以正式穿著巫女服的紀念吧」

「怎麽又是那個話題啊!」

這樣的感覺我們之後回去了房間。

從房間出去的時候無意中瞥見的,一定是夕陽映出的幻影吧。

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和拉芙塔莉雅有幾分相似的男性,和另一個與拉芙塔莉雅非常相似的女性溫柔的表情,向拉芙塔莉雅輕輕地揮著手的樣子……有這樣的感覺。

于是我,爲了給大家做料理,向著城堡裏的廚房和拉芙塔莉雅一起走下了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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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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