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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mz2002老師--個人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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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Admin 周日 1月 12, 2014 1: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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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Admin 周日 1月 12, 2014 1:39 pm

我跟中共高層也沒有什麼關系。我甚至不在大陸,我們家四代,離開大陸已經一百多年了。我的公司的生意上目前與大陸也沒有什麼往來。

我的家庭環境可能和您不同,我自幼就沒有聽過多少臟話,自己也從來沒有用過。這是祖父母和父母兩代人的影響,不是我自己能改變的。抱歉。

很遺憾,您可以罵出臟話,可我的家教卻不允許我奉陪。因為在我們華人的價值觀中,當眾罵臟話如同侮辱自己父母。沒教養並不完全是您的錯,因為教和養都是令尊和令堂的責任。

《臺灣通史》是1920年出版的。當時是日據時期。日本可是從明治時期就開始有效法英國的版稅制度的。我手裏的這套外祖父留下的臺灣通史就是戰前的版本。

連家歷史上就是臺南的望族。連橫1905年就能去福建開報社,1920年能為了一套書而辦出版社。我外祖父一家雖然也有點產業,但也還沒有到能為了出書而自辦出版社的地步。外祖父的書都是找出版社出版的。只能拿5%到10%的版稅而已。自辦出版社則可以100%入帳,只不過要自己設法出版、印刷、發行罷了。

《臺灣通史》幾乎是戰前臺灣史方面唯一的系統文獻。本身寫這類史書的人就寥寥無幾。日本凡是有史學系的大學幾乎都有一兩套。我過去讀的大學的史學並不強(史學科歸在文學部下),但除了圖書館之外,很多老師的藏書裏都有這套書(大多是1965年之後的版本)。

我的外祖父也是臺南人,外曾祖父也是個文人。上面幾代也都是讀書人,也出過舉人。當年為了不替日本人當兵,外曾祖父把所有的兒子都送到日本來念書。外祖父留下的藏書包括全套清版24史,有一套《臺灣通史》並不奇怪。只不過不知道這套書是他來日的時候從臺灣帶來的還是後來買的。因為這初版已經非常珍貴了,日本大概一共也不超過五套。現在能在各圖書館看到的《臺灣通史》都是戰後的版本。

我的親屬中有很多人寫過書,我自己也在做電子出版方面的系統,多少對出版業有所了解。



罵別人如何如何之前,請先照一下鏡子。

我建議您把這裏的文章都保存下來,將來給您的孩子看一看。如果您還能面不改色,您就有當民進黨天王的資質。

看您在這裏罵臟話,我非常同情您的父母。

您在這裏就是罵出朵花來,也傷不到我一根毫毛。反而向大家證明,您自幼成長的環境非常差。僅此而已。

我們家有個傳統,言行要能留給子孫看。我自信我在這裏寫的內容將來都不怕讓自己的孩子成人後看到。往上追溯幾代都是如此。




您罵我什麼,我都不在意。我前面跟您說了,在我受的教育裏,罵人等於罵自己的父母。

不過我們在日本絕對不是二等公民。我們比普通日本人創造了更多的社會價值和雇用機會。而且我們一家的教育水平和教養也遠遠超過了日本人的平均值。我們家雖然還沒有著作等身的,但著作過膝、著作過腰的還是大有人在的。日本人一家每人都出書的恐怕也不多。我從小到大也從來沒有讓日本人歧視過。因為我的成就足以讓周圍的日本人感到自卑。我最後一次替別人打工,從每小時1300日元的臨時工做到公司的副總裁只用了10個月(因為我創造了人員減半銷售額2.75倍的業績)(註:似有漏字“銷售額增長2.75倍”)。



我的前女友是心理學家,我當年替她寫論文,所以我知道人在什麼精神狀態下才會象您這樣發言。出於人道主義考慮,我還是衷心地希望您能去接受精神科的治療或者心理輔導。




幸虧我不必管您是否受過高等教育。我感到非常幸運。

我周圍的人都是有教養、受過高等教育的。我希望我的孩子們將來也能如此。如果孩子們中出了您這樣的人,我們夫婦大概會非常的難過。

我不清楚您的“公幹”是什麼意思。如果只是打打嘴炮,隨您便吧。我已經充分了解您非常擅長這個,在下甘拜下風。

如果您要動手,恐怕您會後悔。我是個185cm、體重85kg的大個子,而且我們家代代有習武的傳統。日本五段以下的空手道和劍道選手都不是我的對手。不過您可以放心,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傷過人,遇到持有武器的劫匪也只是將其繳械交給警察而已。



不過您說我“把自己的成就建立在砍人上”就莫名其妙了。我實在不記得我砍過什麼人,更談不上殺人了。



如果您是指我當年在公司減員的條件下增加銷售額,那您搞錯了。我那時候可沒有開除任何人的權限。

我當時的公司的雇員大多是打工的大學生。他們中很多人三月底就要畢業去正式的工作崗位上班。所以每年這個季節,公司都會大失血。當時我們是一家小公司,而來工作的大多是東大和慶應的學生。這些名校的學生畢業後很少會來我們這樣的小公司工作。所以留不住人。

我就是為了應付那年三月的失血潮才大規模地搞出業務自動化系統的。往年通常只有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人畢業,那一年幾乎有一半的人畢業,很多都是在公司裏工作了四年的熟練業務員。後來的人很多還沒有掌握整個業務。我當時是先把自己變成最熟練的業務員,然後根據自己的心得把業務流程盡量自動化,而且為操作者提供業務導航。這才使公司渡過了難關。所以我成了公司的副總。在我之前公司只有合夥人和他的父母三個董事會成員,我是第四個。



我們一族有送孩子到海外謀生的傳統。過去遠渡重洋是要冒很大風險的。曾祖父以前的幾代人差不多有一半的男兒死在了船上或者上岸不久。能活著留下子孫的一半一定是身強體壯、腦筋靈活的個體。

習武的傳統也是為了提高子孫的存活率,至少不至於遇到個劫匪或者械鬥就喪命。我們一族人都長得高大恐怕也是因為喜歡娶高大強壯的女人為妻造成的。我們這兩代人娶的太太基本大半是身高超過165cm的醫藥護教工作者。養出的孩子高大強壯也不奇怪。

不過我和您有很大的不同,我這輩子都沒想過威脅別人,也從來沒有說過要“公幹”誰之類的話。這也是我家的傳統。因為象您這樣的口德出門在外很容易惹禍上身。

拿現在的話講就是以實力為後盾的忍讓。這可不是裝出來的,是很多代人留下的生存經驗和傳統。讓您裝,您能裝得出來麼?

基本上,看您的文章,想必您的閱讀能力也好不到哪裏去。因為您的文章寫得的確不像念過多少書的人。也就不深究了。只能說您的家庭環境不理想,不一定都是您自己的問題。



我從不到10歲就開始學計算機,是目前碩果僅存的經歷過Z80、6502、8086/8088年代的計算機程序員。我們公司裏另外一個有類似經歷的員工已經快六十歲了。我跟普通的日本人不同,他們只會做上面要求他們做的工作。我會自己找工作去做。每到一個崗位,我會調查現狀,找出問題,定出一個改善的目標,然後設法實現這個目標。而且我懂計算機,從打印機裏的FirmWare、Driver到SAP我都能拿得起來。而且我學習新業務比日本人快得多,而且不容易出錯。日本人要學一周的業務,我兩個多小時就能學會,而且馬上能指出目前業務流的問題。我出差錯的機率比日本人平均低兩位數。我是這個行業中最熟練的業務員,同時也是日本軟件業比較資深程序員。我可以用我的計算機知識改善業務流程,把本來需要15分鐘的作業縮減到30秒以內,很多業務甚至被完全自動化。





臺灣的國中生如果有我一樣的信息實力,那臺灣一定會成為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地方。樂觀其成。

我的確沒有特別聰明,只不過我三十年堅持一件事情,從來沒有間斷過而已。很多同行都很難幹到三十年,日本的軟件行業往往從大學畢業幹不到20年就會因為升遷或者改行而離開第一線的現場。我只不過是少數堅持了三十年的異類罷了。



我可從來沒有羞辱過我的同仁。那位快六十的前輩在公司裏是非常受尊敬的師範輩。我的公司也沒有甚麼高下。只不過公司是我開的,他們都是我後來招來的員工。僅此而已。我即使有心把我的職位讓個人家,人家還未必肯幹呢。因為公司的管理有很多和研究不相幹的事情。大家都喜歡做自己的研究,不願意去管財務、勞務、營銷之類的雜七雜八的事情。估計我有個三長兩短,剩下的員工會用抽簽決定下一個代表。抽中我們公司的代表,大概和當兵抽中金門前線有一拼。



計算機出來的時候三十多歲的人,現在應該有90多歲了。

我們公司的那位長老是1978年出道的。他當時的工作就是列車調度計算器化。那還是小型機時代,一臺和現在的手機差不多運算能力的計算機有五六個衣櫃那麼大。我和他是公司裏僅有的兩個經歷過S370和VAX時代的人。

Z80和6502之類的小玩意,現在還能找得到,那些mainframe現在就很難接觸到了。因為這類系統在一般領域的應用已經非常少了。我最近幾年也只遇到過一件用AS/400的項目,而且還主要是多年以前的Java程序的修改項目。如果現在新建同樣的系統,恐怕毫無疑問地會選擇X86 Server。

現在甚至很多大學的情報專業對mainframe都只是一筆帶過而已。所以我不大相信現在的學生能有我們這些經歷過三代環境變遷的實力。




現在的孩子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有很多。

比如我最早接觸大型機的時候,每次只有兩個小時的使用時間。而當時Compile一次需要十幾分鐘,運行往往需要幾天幾夜。所以寫程序一定要慎重,必須在腦子裏運行檢察通過之後才能拿到機器上去Run。因為如果出錯,結果要在幾天之後才能發現。

現在的孩子拿Compler當語法Checker用。我甚至看到過有些孩子每寫一兩行就按一下F7鍵,檢查這兩行裏有沒有語法錯誤。他們很多人甚至沒有一次運行通過的經驗。

我寫的系統運行了五年只發現了一個錯誤。現在很多孩子寫的東西每周發現的錯誤恐怕就不止一個。

而且我們這些經歷過大型機的人編程序都有把錯誤隨時控制在零的習慣。我會在編寫函數的同時寫出測試程序。保證我每寫一個部件都保證程序是可信的。可現在的年輕人習慣先把程序寫下去,回來再改錯。這兩種做法的區別是,我們只需要估計一下實現所有特征的時間就可以說出工期;而他們則需要估計實現所有特征和改掉所有錯誤的時間。後者的工期經常被延誤就不奇怪了。

我一周工作120多個小時是因為當時我沒有部下,我必須一個人幹兩份工作。

而且我當時迫切需要解決員工的工資、休息時間和休假的問題。我剛進公司的時候,每到發薪日,公司都會為現金發愁。而且當時人手不足,很多員工連吃午飯的時間都沒有。很多人周末也要來上班。而且加班也沒有加班費。

我除了自己的頭腦和雙手之外沒有其它資源可用,只有延長自己的勞動時間。

而且等我有了自己的研發小組,並且當了公司的副總,我還是要為員工的加薪、帶薪假、減少加班時間而發愁。為了讓所有員工都能做完8小時準點回家,我只能把不足的部分通過自動化或者自己出馬消化掉。

況且,當時我進公司之前剛離了婚,而且還沒有遇到現在的太太。我除了工作也的確沒有其它事情可以做。

我和您不同,我不做點什麼工作會非常難過。因為我從小就受父母的影響。父母下班回家,晚上和周末還要在家看書、寫東西、作研究。我覺得這是很平常的事情。我的祖父、曾祖父也是這樣過來的。這大概是傳統吧。




我的公司不是個教育機關,我不能等一個孩子五年、十年。所以我每年都考核上百人,但只留下其中的幾個。能留在公司裏的員工基本上都是我的同類。

我在考核應征者的時候會給他們一臺計算機,讓他們用這個平臺完成一個課題。我會通過另外的顯示器以及各種Log來觀察他們的作業習慣。比如如果我發現他們習慣性地用Compiler當語法檢查器的時候,就往往叫停,讓應試者回家了。因為有這個壞習慣的人往往還同時有很多其它壞習慣。

我不大相信您能把一個國中生教到我的實力。因為您自己恐怕也沒有這個實力。我的實力是經過三十年不斷積累的。我這三十年沒有一天離開過計算機。每天讀書、學習、寫程序的時間都超過八小時。我連休假都要堅持每天四小時以上的學習時間。而且,我怕影響腦子,連開刀都不肯用麻醉。

現在的孩子有這樣堅韌毅力的恐怕是極少數,而且我花三十年達到的水平,再聰明的孩子也不是短時間內能達到的。等他達到的時候恐怕已經遠不是國中生了。



結婚之前,我的生活和工作沒有區隔。生活就是工作,工作就是生活。我的研究工作有三部分,讀書、思考、實現。

讀書是為了保持前瞻性。因為我的公司要克服的基本上都是其它公司在成本、時間和資源等制約下解決不了的難題。所以讀書可不是看小說那樣走馬觀花。要認真地將書的內容做分類、歸納、標記、評註、甚至訂正。在公司裏,這個作業被算在文獻調查裏,是公司的一項正常作業。而且這個作業的目的不是一個人讀一本書,而是整個公司有計劃地吸收很多文獻。每個人甚麼時間讀完什麼文獻都是有整體計劃的。我隨時可以查出每個員工在做什麼文獻調查項目,進度如何,在已完成的部分裏有沒有我需要的數據等等。

因為我們的公司的財產就是知識,如何高效率地吸收知識關系到我們公司資產增加的速度。

一個人一生只有不到三十萬個小時能用來工作。為了作出成果,犧牲一些其它方面也是在所難免的。況且我們也沒有感覺犧牲了什麼。我們只是在做我們想做的事情。





目的不同而已。我們的商業模式是利用少數研究者來進行前瞻性研究來創造未來的價值。這是個風險很高的商業模式,因為大部分研究項目都可能失敗。有點象石油勘探。只不過石油勘探用地震儀、鉆探機,我們用數學和語言學當工具而已。

當然,我們不是純的勘探,因為我們要承接目前的技術能實現的項目來維持公司運轉。



我很奇怪,您既然自稱念到碩士,怎麼還會相信知識都可以等人來傳授。

我們公司裏的研究者做的研究都是博士級,在他們的領域裏,他們基本上就是各自研究領域的頂尖研究者。論文拿出去答辯多半會得到博士學位(很多人也是這樣打算的)。只是有些研究課題拿出來作博士論文答辯,日本國內都未必能湊齊五名相關領域的正教授(答辯需要的最低人數)。因為研究作到了博士研究的水平,往往研究領域會非常狹窄。不要說找人來教我們了,能看懂研究內容的研究者恐怕全世界也不多。

我們的工作不只是在學習只是,而是創造知識本身。零星的創意經過驗證、論證、歸納、系統化才能成為往後傳承的知識。

我們現在研究的很多東西如果要等到在大學裏有人教授,恐怕還需要十年到二十年的時間。而且如果我們不做研究,恐怕要等更久。





我不是日本人,日本血統很少(12.5%),也沒有日本國籍。





SuperVicepoint

弱弱的問一句 你為什麼在所有的視頻裏都那麼替中共說話,按理來說你應該對袁sir講的很反感啊,為什麼還看這麼多啊,你是來引導輿論的吧。

leemz2002

他喜歡在課堂上信口開河,傳播他的帶路黨思想。我喜歡給帶路黨拆臺。

而且他講課只要是超綱的部分,硬傷比較多。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視頻,就是因為有人拿他的視頻來問我他是不是講錯了一處史實。我就隨手糾正了一下。然後順便看了他幾個視頻。發現他的歷史知識錯誤很多,而且有明顯的帶路黨傾向。我就順手寫了寫。

我寫了東西,自然就有人支持,有人擡杠。一來二去,有關他的視頻下面就到處是我寫的東西了。

我只是個在海外的普通華人,談不上什麼引導輿論。




我還真不相信有人會為了五毛錢(大約相當於我們這裏6日元)跟您這耽誤功夫。我們公司工資最低的臨時工一小時還要1500日元呢。一小時至少要發250條才夠付工資,還不算房租、電費、通訊費等成本。我這裏一個人所使用的面積(3.3平方米)一個月光租金就兩萬五千日元。合一天8百多日元,一小時1百多。要賺18個五毛才能抵消房租。



順便提一句,只要挖除內臟、排幹血液,河豚肉是可以吃的。(在日本,河豚需要有執照的河豚調理師才能經營。)那是我父親出身地的鄉土料理,我從小就非常喜歡吃河豚。小時候每次去祖父母家,祖母幾乎每天都會給變著花樣給我吃各種河豚料理。現在想想,雖然當地的河豚比東京便宜得多,但還是滿貴的。不過味道還是當地好。我快四十歲了,在東京吃河豚的次數屈指可數,99%的河豚都是過去放假回老家吃的。


三峽大壩每年都要檢查多次,也查出過一些小毛病,但看起來暫時還不會垮。三峽的壩體內埋有大量的感應器,來監控壩體的應力分布、變形、裂紋和其它物理變化。每年還要用測地雷達、伽瑪線等來作額外檢查。

等三峽自己垮掉恐怕需要等很長時間,到時候大家還是否健在都很難說(在下已經快四十歲了,恐怕沒有希望等到那一天了)。



我跟臺灣可沒有仇,更談不上深仇大恨了。我外公外婆都是臺灣人,在臺灣還有祖屋和祖墳。

我只是不想看到自己外公外婆的故鄉被戰火蹂躪罷了。


和您意見不同就一定得是“不認同臺灣的外省人”?您的“民主素養”跑到哪裏去了。

大陸的文革都過去三十多年了,您卻還生活在臺灣版新文革運動裏。

所謂本省人和外省人無非就是個先來後到的問題。

如果您的祖先象我外公的祖先一樣,四百年前隨鄭成功從福建來到臺灣,您就是本省人。

如果您的祖先象馬鶴齡一樣在日本戰敗後來到臺灣,您就是外省人。

民族遷徙,幾百年的先來後到在歐亞大陸是司空見慣的事情。這種事情只有拿到臺灣這樣一個封閉的小島上才會被當作一回事。

三分可笑、七分可悲。



我既不是共產黨,也不是國民黨。我祖上雖然參加過同盟會,不過那是將近一百年前的事情了,和我沒有什麼直接關系。我只是個飄落海外的小老百姓而已。


兩岸之間的問題如果還需要靠武力解決,只能說明兩個問題。1:中國大陸還不夠強大。2:兩岸的中國人還不夠有智慧。

這兩句話,我們一家四代人跟兩岸高層講過N次了。當然如果我還有機會再見到對岸的高層,我還會講的。遺憾的是,臺灣島內能聽懂這兩句話的人太少了。



我只是個在海外的普通的老百姓。因為我沒有日本國籍,所以不可能參加自衛隊。我曾祖父和蔣公不合,所以我們家的子弟也不能參加國軍。共軍以前也不收海外華人入伍。最近老共想開了,可我也老得不能參軍了。即便我再年輕二十歲,恐怕我也沒有參軍的興趣。

不過我的業余愛好是研究工業經濟史。



我們漢人有高堂健在、子不遠遊的價值觀。但我們一族代代都有去海外謀生的傳統,生來都背著不孝的原罪。所以國家有難的時候,我們總要傾家蕩產,離妻別子去救國。我曾祖父光緒年間來到日本,經歷了庚子國難、辛亥革命、和抗戰等幾次國難。每經歷一次國難,我們就要付出財力和人命上的犧牲。最近六十年是我們家歷史上少有的無人死於戰亂的60年。我想這就是我曾祖父當年參加同盟會,傾家蕩產支援革命的初衷。

中共再怎麼不好,他們至少守住大陸60年,沒有讓外敵蹂躪,這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戰前日本的出生率是4.0到4.5,有七八個孩子的家庭是很普通的事情。我父親就是兄弟姊妹七個,我的前後兩任嶽父家分別是六個和九個。




國家當然不只是個概念。中國這兩個字對我的生活簡直太重要了。

我的公司是做網絡系統的,現在日本非常不景氣,訂單和單價都銳減。我們公司能撐下來很大程度上因為我是個懂漢語的華人。很多觀光、酒店、餐飲、零售業者為了招攬中國觀光客生意,紛紛訂購能對付多語種的網頁系統。一些地方自治體也紛紛訂做中文網頁。

我是翻譯世家出身,又在北京念過書,能用漢語寫文章。所以很多客戶(大多是網頁設計公司)都上門來指名要我來做。

沒有這兩年日本開放中國大陸觀光客,我們公司絕對撐不過次貸危機和雷曼兄弟破產。因為我們公司過去的主要客戶都是觀光業者。08年金融海嘯之後的那個冬天,我的客戶幾乎倒了一半(日本觀光業整體也大致如此)。最困難的時候,我甚至靠幫網頁設計公司翻譯網頁來支撐公司的日常開支。後來很多客戶發現我的中文比很多大陸留學生的還好,訂單就慢慢多了起來。

日本觀光廳計劃在2015年招攬380萬中國觀光客。可能會受這次地震海嘯影響,但總會恢復的。




我幫國軍祈禱有錯麼?基本上您的地緣政治學和戰爭經濟學概念基本就是“盲人騎瞎馬,半夜臨深潭”的感覺。軍隊裏有您這樣的軍官,實乃敵人之福啊。

況且,我一半是不知哪代出海外的客家人,另一半是隨國姓爺到臺灣的福佬人。對我來說,兩岸都是兄弟,我為兩邊祈福也沒有什麼不妥。

我最不希望的就是兩岸打起來。僅此而已。(也是所有愛國華人的真心話。)

至於您說的大陸進攻日本,或者日本進攻大陸的問題。我聽起來幾乎就象聽天書一樣。這兩個國家我都生活過,這兩個國家的語言我也都懂。我曾經當過幾天媒體采訪翻譯,讀的過的書不算少(肯定比普通日本人多得多)。但我壓根就沒有看出這兩個國家有能打起來的跡象。我的父母、嶽父母都是經歷過戰爭年代的人,而且都是在政、財、學界人脈很廣的人。但他們也不認為中日兩國在可預見的將來會發生戰爭。


中國大陸有收日本這幾個破島的功夫,去印度洋發展多好。畢竟老共最大的資源地和市場都要經過印度洋。

這幾年中國大陸拼命在印度洋沿岸修港口、鐵路、機場。港口修了十幾座,中緬、中巴鐵路和油氣管都已經在計劃中(部分已經動工了)。等老共的珍珠鏈修得差不多了,恐怕會往更遠的非洲沿岸發展。

日本這幾個破島,一群老人家(我一個人就要養活四位老人家),要糧沒糧(自給率40%),要礦沒礦(自給率不到2%),經濟要死不死,欠了N屁股債,還三天兩頭地鬧地震。連日本政府自己都在苦大仇深呢,還有外國政府肯接這個燙手山芋?日本天皇該給老共燒香了。

老共自己還有一堆麻煩要處理呢,怎麼會再主動攬上日本這個大麻煩?老共有笨到這個地步麼?

老共最近下手的地方幾乎是清一色的有資源、有市場的未開發或者欠開發國家。怎麼輪也輪不到日本啊。日本倒是有很多人想賣房地產給中國人。只不過日本房地價半死不活,連大陸炒樓團都沒什麼興趣罷了。



戰爭的實質就是經濟實力的較量。

我相信即使我不小心撞到您,您再生氣也不會有想打我的念頭。因為我是個身高185cm,體重超過90kg,肌肉發達的彪形大漢。胳膊比很多人的大腿還要粗。大概除了我的老婆孩子之外,沒有人想和我打架。

我有這樣的體質,拜列祖列宗的栽培。我們家代代有娶高個子美女和送孩子習武的傳統。娶高個子美女就不用說了,沒有點財力是很難的。古時候講窮文富武。沒有錢請師傅教,沒有錢補充營養是練不成武的。我年輕的時候平均每天要吃掉大約1公斤的肉類,快趕上一個日本四口之家一周買的肉了。不吃到這個量,攝取的蛋白質就不夠修復訓練中損傷的肌肉纖維。人的肌肉是在不斷的損傷和修復循環中得到增強的。

國家也是如此。像中國過去那樣積貧積弱,連日本這樣的三流列強帶幾十萬軍隊也敢打過來。而現在的中國就像我一樣,雖然比泰森還是稍微輕了一些,但對付一般體格的成年男子還是綽綽有余的。



戰爭的實質就是經濟實力的較量。

我相信即使我不小心撞到您,您再生氣也不會有想打我的念頭。因為我是個身高185cm,體重超過90kg,肌肉發達的彪形大漢。胳膊比很多人的大腿還要粗。大概除了我的老婆孩子之外,沒有人想和我打架。

我有這樣的體質,拜列祖列宗的栽培。我們家代代有娶高個子美女和送孩子習武的傳統。娶高個子美女就不用說了,沒有點財力是很難的。古時候講窮文富武。沒有錢請師傅教,沒有錢補充營養是練不成武的。我年輕的時候平均每天要吃掉大約1公斤的肉類,快趕上一個日本四口之家一周買的肉了。不吃到這個量,攝取的蛋白質就不夠修復訓練中損傷的肌肉纖維。人的肌肉是在不斷的損傷和修復循環中得到增強的。

國家也是如此。像中國過去那樣積貧積弱,連日本這樣的三流列強帶幾十萬軍隊也敢打過來。而現在的中國就像我一樣,雖然比泰森還是稍微輕了一些,但對付一般體格的成年男子還是綽綽有余的。



老共再利害,也不可能跑到海外的普通學校來教育我們這些華僑(我連中華學校都沒有念過)。和您意見不同的人就都推給老共。您以為您是誰?蔣中正麼?


鋼筋混凝土做的東西會在完工後大約10到20年之內看出當事的質量。2006年建成的橋梁,大概到了2016年就差不多能看個大概了。我今年才38歲,您比我更年輕,應該有希望等到那一年的。



我前面舉的死亡事故之外,日本的鐵路還出過很多的死亡事故。而且日本的JR是個典型的官僚體制,出事故未必能一定吸取教訓(私鐵也差不多)。JR和各級子公司是國土交通省官僚退休後下凡的重災區。這些官僚OB的主要任務就是幫助JR掩蓋各種事故,通過國土交通省的檢查等。(註:“OB”大概是“Organizational Behaviour”,組織行為的意思)

所以我出門能不坐這些鐵路車輛,就盡量不坐。如果在東京都內,我基本上都是自己騎腳踏車出門。雖然腳踏車也會遇到交通事故,但自己小心一些大多可以避免。象福知山線那樣的事故,靠我的力量是無法避免的。

日本的航空也大致如此。我開過幾年旅行社,也認識很多JAL、ANA的人,所以我平時能不坐日系航空公司的飛機就盡量不坐。

基本上日本的大企業管理機制只有在資金和利潤比較充裕的條件下才比較有效,一旦遇到赤字和開支削減壓力,就很難說了。比如日本大企業裁員都有個共通點,都是比較有能力的人先離職。這種現象也發生在JR整備和JAL航空機整備這樣的公司裏。



我前幾天剛剛坐了一次新幹線,經過三島站。我想起來了,1995年12月27日,在這個三島站用新幹線拖死過一個高中生。關門的時候他想把門撐開,卻反被夾住了手。而且車長沒有註意到有人被掛在車外就下令開車。這個男孩跟著車跑了90米摔倒,又被拖了150米,最後在站臺末段跌下站臺,頭部被車輪軋過,當場死亡。

所以新幹線並不是零死亡事故。

那一年我還在念書,剛好在聖誕夜(也就是事故的三天前)坐車經過三島站。不過不是新幹線,是一列叫Moonlightながら的普通夜行列車。我的祖父母在南方,所以我每年一放假就要去看他們。當時為了省錢,總是用一種叫“青春18”的24小時周遊券,坐夜行車。這樣本來坐新幹線要一萬多日元的路程只要2300日元就夠了。我還記得當時的時刻表,23:57分從品川出發到大垣6:44到達,下車之後要去趕7分鐘之後開往米原的快車。

當時祖母看電視上有高中生被新幹線軋死的News速報,還特意囑咐我出門坐車要小心。音容笑貌歷歷在目。





日本也有類似的問題,不過是一年分兩到四次。兩次大的歸省潮是盂蘭盆節(8月中)和公歷新年。另外兩次是三月(主要是學生春假)和5月黃金周。這樣一個高峰分散成了四次。我之前在旅行社工作過幾年,我們公司因為不能在高峰時期放假,所以大家的假期通常在高峰過後,機票最便宜的時候,也算焉知非福。

日本每年也有兩次高峰。一次是新年,一次是盂蘭盆節。也很難買到機票、車票。

我祖父母家在南方,我念書的時候每年要回去3趟。最難的就是新年。國立大學放假晚(通常是12月20日),所以我每次都是一放假就盡可能地馬上出發。基本上過了25日就很難買到新幹線車票或者機票了。回來的時候則要盡可能地晚,10日開學,我通常9日才回去。



我在日本見過一些新幹線的施工現場,也參觀過日本車輛等公司的工廠和JR東海的車輛整備廠(維護廠)。我真想去大陸看看他們是如何修路造車的。尤其是想看看高鐵的維護廠。

我是在日本的華僑,對大陸政府來說算統戰對象,應該不會不讓我看吧。我有一個舅舅在中華學校當校長,在華僑總會裏也認識幾個人,總會有機會吧。最好是跟著總會的團去。這樣可以看到普通觀光團看不到的東西。大陸政府非常喜歡向我們這些海外華僑秀建設成果。

大陸的高鐵廠在常春、青島等地。大概去青島的機會稍微大一些。畢竟比較近,而且除了車廠還有很多可觀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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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Admin 周日 1月 12, 2014 1:39 pm

vueghiur

你是專家麼?感覺你好像什麼都懂?

leemz2002

我可不是什麼專家。只不過我是工科出身,而且經常乘新幹線罷了。



從桃園坐飛機去高雄,恐怕一小時的時間不夠。這還是按照就住在桃園附近來計算的。

坐飛機不能象坐高鐵那樣踩著時間去。至少要提前三十分鐘到機場,辦理登機手續。我開過旅行社,按理說是最熟悉機場和登機手續的。我也不敢少於三十分鐘到機場。


我很少坐臺灣高鐵,所以不好說有什麼不滿。


我有一段時間經常往返於東京和大阪之間,一開始喜歡乘飛機(因為我當時兼職做觀光業,定機票很方便),不過後來就比較喜歡乘新幹線了。因為在新幹線上可以用手機和計算機。而且門到門的時間只差一個小時而已。


大陸的中國民航總局下屬的三十多家航空公司一共空難死了一千三百多人。不過這可是11家航空公司的事故死亡人數之和。其中死亡最多的一家也不過200多人(拆分前的中國民航),不到華航的四分之一。而且大陸有一千五百多架客機,年客運量超過兩億人次。光中國國際航空公司一家就有263架(另外257架在定購中)。而華航只有49架客機,客運量只有大陸國航的一個零頭。這點飛機和客運量就能超過大陸幾大航空公司的死亡人數總和,也算是臺灣之光吧。

不知您平時是否搭乘華航的飛機。我們每次回臺灣,家裏的老人家都會千叮嚀萬囑咐我們不要乘華航。所以我每次都選星航或者日亞。不到萬不得已,基本不會考慮華航。


youwei shen

德國高鐵事故死了100多個也沒有放棄發展,我們也別放棄


leemz2002

就是。

臺灣的中華航空30年死了8百多人,也沒有放棄啊。我連華航都敢坐(雖然要瞞住家裏的老人家,免得他們擔心),大陸的高鐵算什麼。


日本新幹線可不是零死亡。1995年12月27日在東海道線的三島站拖死過一個高中生。他上車的時候門關了,夾住了他的手。車長沒有看到,就起動了。他跟著新幹線跑了幾百米,最後被拖下站臺,卷進車輪身亡。。

事故前兩天我剛剛經過東海道線回家。奶奶在電視上看到這個消息,就囑咐我出門一定要小心。



說您帶路黨是因為您認為中國在國民黨比在共產黨手裏好。根據我們的經驗,剛好相反。創建國民黨的那些人在鬧革命的時候就不幹不凈,為了幾個小錢就能鬧內訌和卷款出逃。所以我曾祖父覺得這些人上臺後比滿清政府也不會強多少。結果也果然如此。民國那38年內憂外患幾乎一樣都沒比滿清少。還多出惡性通貨膨脹之類的新花樣。

是否支持現在的共產黨最多是個立場問題。但是否支持國民黨是個智力問題。稍微讀過點歷史的人,都不會有這麼腦殘的想法。我冤枉您了麼?


我這裏還真看不到新聞聯播和人民日報。我家在海外一百多年了,在國內也沒有什麼既得利益了。我曾祖父出國的時候還是清朝光緒年間呢。後來雖然和革命黨有些瓜葛(我曾祖父對當時的政府不滿,籌了點錢,找了群革命黨把那個政府給滅了),但後來因為錢的問題鬧得很不愉快,革命成功之後也沒有再和他們摻和。跟後來老共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交情,回去也最多只是個統戰對象而已。



我們在海外的中國人當然希望自己的國家強大。難不成跟著您去唱衰中國?那不是有病麼?

每當中國有什麼災難的時候,我們家就會傾家蕩產、家破人亡。辛亥革命、抗戰、國共內戰都是如此。當年都是生7、8個孩子,死兩三個還問題不大。現在都只有一兩個孩子,再象當年那樣一場戰爭死百八十人,我們一族會絕後的。所以我們不希望自己的祖國出事。

當然真要出事也沒辦法。對祖國就像對自己的祖母和母親一樣。我們娘兒倆之間有什麼過節另外說。誰敢動我娘和祖母,我們這些孩子就會去和他拼命。除此之外還有什麼選擇麼?

(註:!)


我曾祖父當年是幫過那些革命黨人的,他自己就是同盟會員。只不過鬧革命那會,這群人中的很多人就不幹凈(比如拿了錢就不知所蹤之類的)。掌權後,又把中國弄得一塌糊塗,承認了所有不平等條約,還把大權讓給了北洋軍閥。到了二次革命、護法、護國的時候,需要錢了,才又想起我們這些海外華僑。等折騰過去了,就又人走茶涼了。國民黨起家那群人就是一群政客,沒有什麼真正的政治家。根就不正,後來只能越來越歪。後來的結果也是如此。現在國民黨已經墮落到和民進黨比誰更民粹的地步了。原來國民黨的世襲、腐敗、對外屈膝抱腿、對內勾結黑道之類的缺點一樣都沒少。居然還有人認為這樣的黨掌權中國能比現在好。也不知是智力問題還是立場問題。



我又不是沒有在中國生活過。我好歹也在北京上過幾年學。老共怎麼樣,我不可能一點不知道。但我也知道在臺灣的國民黨是什麼貨色(我母親是在日本長大的臺灣人,祖墳祖屋在臺灣)。

國共兩黨的高官我也都接觸過。我就看不出國民黨有資質在大陸這麼大的地方執政。國民黨基本上是個沒有什麼前瞻性的政黨。他們的政策大多是走一步看一步。所以國共內戰的時候輸得那麼慘也不奇怪。



我覺得國民黨不行也不是受曾祖父的影響。因為我根本沒有見過他。他在我出生前二十多年就去世了。我是在成人後才從歷史中讀到他們那時候的往事。我接觸國民黨人,覺得他們不是東西。後來發現追溯到鬧革命的時代,他們就已經很不是東西了。

比如國民黨搞世襲和裙帶關系是有淵源的。當年革命黨還只控制著廣州附近那一畝三分地的時候,中山先生就讓他家公子孫科27歲當上了廣州市長。當時的廣州市長,大概比現在臺灣的臺北市+新北市加起來的地位還重要。原因也很簡單,中山先生剛娶了宋夫人,孫科拿給生母盧夫人做壽來要挾自己老子。本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原則,中山先生只好就範。有中山先生的先例,後面的國民黨頭頭腦腦自然效法。結果就是今天的國民黨。您就數數國民黨現在的這群高層有幾個不是太子黨吧。



我們還那麼膚淺,就因為不喜歡國民黨去接近共產黨,反對米國人。(註:這句話何意?)

從根本上講,誰讓中國強大,我們就支持誰。誰算計中國,拉中國的後腿,我們就反對誰。



我雖然在中國生活過的時間不長,但好歹也待過幾年。而且我待的時候還是90年代初,還沒有現在這麼開放呢。現在不會比當年更差了吧。

要說“彬彬有禮”、“親切和藹”,國共雙方都一樣。國民黨那邊可能規格還高一些呢。但總不能因為吃了人家點好東西,就說人家好話吧。



我哪來的日本護照啊。我家是在日本的華人,不是日本華裔。如果有機會,我會考慮去大陸發展的。日本年輕人去中國發展的也不少了。最近很流行去中國留學,然後留在那裏工作。根據日本外務省的統計,有十三萬日本人長期在中國生活(日本人口的千分之一)。按照人口比例計算,比在日本的中國人(包括華僑)還多呢。在日本的華人華僑有六十多萬(中國人口的千分之0.5)。



我的專業是計算機系統工程師,而且一直在海外生活,一輩子三十多歲連票都沒有投過,更不要說出馬參選了。而且,臺灣的選戰也不是靠政策、政論,我肯定難以勝任。


中國的幹部普遍還是比較年輕的。我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翻譯,接觸過很多從中國來的代表團。很多地方政府和企業都有很年輕的領導人,讓日本人都嚇一跳。有三十多歲的校長、區長、縣委書記。這個年紀在日本不要說當頭,當頭的秘書恐怕都不容易。我認識的很多日本地方官和政客的秘書都是四五十歲的大叔大嬸,不用說那些頭本身了。



吳晗先生的課我無從聽起,因為他在西南聯大教書的時候,我父母才剛出生。不過吳晗先生肯定不會象袁老師這樣,一堂課被挑出一堆錯誤吧。

我並非學歷史出身,而且業余研究的也是工業史和經濟史,並非明史。但我也能找到很多錯誤。



我家的祖訓不許子孫賭博。我一生只賭過一次錢,不過那是幫朋友的弟弟戒掉賭癮,我卷走了他所有財產交給了他的母親(因為我們家的孩子不能由賭博而獲利)。我雖然做過炒股、FX的系統,但我自己不到萬不得已,從來不炒。我最後一次炒FX是為了向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證明我的理論的正確性和有效性。我用她的帳號炒,盈利都歸她了,我自己並沒有得到什麼金錢上的好處。

如果我好賭,我或許會比現在有錢,但我絕對不會比現在充實,而且會影響我的後代。我很幸運,我很年輕就理解了這條祖訓的含義。米國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畢竟他們的歷史比我們家這條祖訓可短多了。



如果像您說的能取代中國大陸的國家“多得是”,恐怕大陸也不會在全球一片慘淡的大環境下一枝獨秀了。

首先想找一個有大陸這樣龐大市場和完整工業體系的國家就很困難。想找一個有幾億高素質勞動人口的國家就更困難了。印度的人口雖然和大陸相當,但識字率只有六成,比大陸低了三成多。印度的識字率標準是很低的,而且還分屬十幾種語言。想象富士康在大陸一樣短時間內招到上百萬合格員工幾乎不可能。我的一位親人年輕的時候曾經在印度生活過,她說家裏的仆人會講5、6種語言,出門遇到街上的人都不是每一個都能自由地溝通。很多人不懂印地語和泰米爾語等主要語言。而且印度比兩岸都腐敗得多。很多日本和大陸大企業去印度發展都困難重重。在大陸一周、日本兩周能辦成的手續在印度動輒要拖上幾個月甚至一年半載的。很多人伸手明目張膽地要賄賂,但最後即便花了錢也未必能辦成事。



我不住在臺灣。我最多只是每年回去探親掃墓而已。




我曾經在BBC的一個節目中見過英國學者Liam D'Arcy Brown(漢名林傑)和另外一個英國記者用中文對談。主播是個華裔(但發音不象第一代),兩位嘉賓都是白種人。



在廣島投下的Little Boy是一發只有15kt當量的低威力核彈,不可能引起“黑了3天”,史料上也沒有這樣的記載。我的日文非常好,而且多次去過廣島(因為我父親的老家在日本的南方,每年探親都要路過廣島很多次)。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黑了3天”的說法。




況且我也實在沒有什麼日本護照。我們家在這個國家生活了120多年了,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改拿日本護照。少數幾個拿日本護照的都是從嫁過來之前就如此。




1 在日本生活著687,156(2010年法務省公布的數字)持有兩岸護照的華僑,我只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您不知道在日本可以拿著外國國籍同時擁有永居權,只能說明您自己孤陋寡聞罷了。

2 我來Youtube就是為了脫離日語環境。因為我在生活中沒有機會用漢語,想找個地方使用自己民族的語言。所以我在這裏除非和日本人交談,從來不用日語,也很少看日文的東西。

3 我的頻道有將近六千人次閱覽、幾十人發言、還有幾十個好友。我改年齡總會有人知道。況且又不是來相親的,改年齡有什麼好處麼?

4 您這一條就更離譜了。在什麼地方生活和政治傾向有什麼關系麼?中日邦交正常化就是我祖父那一輩華僑從中穿針引線。當年能從國民黨政權手裏奪得六本木的大使館房地產,也是在日本的華僑團體努力的結果。靠中共那些人生地不熟的外交官,恐怕打官司爭不過國民黨。中美建交的時候,華盛頓的橡樹園就沒有爭過來。




我是學電子的(只是離開大學後就沒做過什麼有關的工作),中國微電子再差,也沒有到“只能做到理解人家很多年以前的技術”的地步。中國的微電子技術在理論方面還不是很差,差只差在產業化上。很多並不是很難的設備都對中國禁運。只是用量很少,自己從頭研制,成本很高,而且很不合算。



也不知道您貴庚幾何,怎麼會相信“官員可以為所欲為不受監督”這樣的神話呢。不信的話您去當個官試試就知道了。

我家已經離開中國上百年了,還真不知道到哪去弄黑錢。您開始人身攻擊和罵臟話,說明您技止此耳。我也就不說什麼了。


人家可未必是臺灣人,不要動不動就往臺灣扯。臺灣人招誰惹誰了?(我自己是將近半個臺灣人。)



衛星方面,我們和美歐日俄的差距還很大。但量上去了,問題總會解決的。工業上的東西,做多了成品率自然會上去。比如中國的家電過去質量差得連我們這麼愛國的海外華人都不大敢買,買來也不敢讓家人用。現在就沒這顧慮了。日本市場上的家電差不多有一多半都是中國產,想不買都不大容易。也沒聽說過中國貨三天兩頭出問題啊。我們家和公司裏的電器電子產品算來算去沒有幾樣不是中國產的。比如我們公司裏的服務器都貼著Made in Tokyo標誌。打開一看,電源、主板、光驅、CPU風扇、各種電纜等幾乎都是中國產的。機箱產地不明,不過也可能是從中國運來的。在東京的工廠,不過是根據訂單裝上客戶選的CPU、內存和硬盤而已。

連日本對品質這麼挑剔的市場都能接受中國貨,說明中國產的電器電子產品快熬出頭了。

據我父母回憶過去日本產的電器口碑也不好。50、60年代日本貨的地位和90年代的中國貨也沒有什麼本質區別。當時日本的有錢人都喜歡買泊來貨。算起來,中國不過比日本晚了三十年而已。



而且當航天市場出現萎縮的時候,航天部可以作戰略性的先行投資,而且有軍事上的需求。民間企業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我雖然對航天很感興趣,而且也有朋友在國外想投資這個行業,但我一直認為這個行業的風險太大,不大適合民間投資。



中國再怎麼缺乏規劃,也比日本和歐洲強多了吧。我是學工科出身的,好歹也有一點關於航天的知識,可我就是看不明白這兩家想幹什麼。尤其是日本。日本搞了半天太空站相關計劃都是以ISS為前提的。結果2020年ISS就要掛了。日本就像被爬到0.5樓的時候撤了梯子一樣狼狽。(註:“ISS”應該是指“國際太空合作計劃-國際空間站”)



不瞞您說,我考慮過去大陸發展的問題。我的一些親戚已經去大陸發展了。臺灣差不多有兩百多萬人去大陸工作生活,那裏應該沒有您說得那麼不濟吧。

我倒是很想去大陸發展,只不過我們這一行在大陸的競爭很激烈,我人生地不熟,不知有多大勝算。不過我的確想不出我有什麼理由去朝鮮,我既不懂當地的語言,也不了解當地的環境。



我認識的滿族人大概有十幾位吧,沒有一個懂滿語的。基本上就是戶籍上是滿族的漢人。所以這個民族至少在語言和文化上基本消失了。


我的一位親人大約五年前曾經去印度待過半年。她說當地會英語的人並不多,至少沒有想象得多。她為了溝通,不得不學太米爾語和印地語。

另外一位親人年輕的時候曾經隨家人在孟買生活兩年。據她回憶,她家的印度仆人會包括英語在內的很多種語言,可出門也不是能和所有人溝通的。


我也不是日本公民,···


我父母是日本華僑,我差不多生下來就懂這種語言。

不過我比您幸運,我從小就受到父母的愛護和良好的教育。我對您只能表示同情,但愛莫能助。如果我的孩子將來變成您這個樣子,我會後悔當初沒去做絕育手術。




我自幼受的家教是不能在公眾場合罵人。因為這樣做等於是在宣揚自己的父母沒有教育好,或者父母沒有做好榜樣。

···

見過我的人都會覺得我父母是很了不起的人,否則教不出這樣談吐舉止的孩子。我從小到大將近四十年,從來沒有罵過一句臟話,也沒有和別人打過架。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我只不過從小沒有見過自己父母吵架、罵人罷了。等我第一次看到別人吵架已經是我十幾歲的時候了。我父母相互有意見的時候會用很正式的詞令或者書面進行交涉,不會吵起來。





不過我的確不支持年輕人,大學剛一畢業就買房買車。

我剛工作的時候,收入相當於日本人35歲的平均值,可我都沒有想到要買房子。我自己到了35歲,才有了買房的念頭。這在日本是很普遍的事情。

22歲剛畢業的大學生就要買房,在哪國都是不正常的事情。比如日本的銀行就不會貸款給工作不滿三年的人。因為這類人的貸款保險(CDS)特別高,不合算。

我看,年輕人先租幾年房子,等到了35歲左右,再考慮買房子比較合適。

至於買車,我看在大城市裏生活就不大需要車。有買車的錢,坐出租車更合算。十幾萬的買車錢加上油、稅、停車等支出,做出租車應該能坐二三十萬公裏吧。自己買車能不能開到這個公裏數都是問題。所以我即便買得起車,也沒有想過買車。除非將來搬到鄉下去住。



我在日本做系統業,剛出校門的收入相當於日本人35歲左右的平均年收,但我也買不起房子(雖然當時日本的房價已經比泡沫經濟的時候跌了一半)。我自己是在35歲的時候才開始考慮買房。



中國大陸政府負責統計數字公布的就是國家統計局,而國家統計局公布統計數字的正式途徑就是通過其下屬的統計出版社的各種出版物。這個出版社基本上就相當於國家統計局的一個出版部門。統計出版社出版了統計年鑒和統計匯編,在法律上就等於政府正式公布了這些統計數字。我雖然只是偶爾客串研究經濟,但我也知道如何得到這些資料。至少大學或者國會圖書館都會有,如果沒有最新的,我會要求圖書館給我定購。這些圖書館就會向經營中國圖書的東方、山內等書商下定單。大概過一個月左右就能得到。

我不清楚在臺灣如何。在日本,研究中國大陸經濟的研究者幾乎人手一套這類年鑒。




現在日本翻譯西文新詞幾乎完全用音譯。有些年輕的翻譯者甚至把所有不會翻的詞全都音譯。我父母的一個朋友家的千金就把很多法文詞用片假名拼出來撩在那裏,那位長輩譏諷她的翻譯是新興宗教的經文。日本有很多新興宗教團體出的書就是這樣,把西方的某些東西翻譯過來,或者把佛教等宗教的一些教義的西文版翻回來,翻得滿篇都是片假名,讓人似懂非懂。和中國的“常凱伸”、“孟修斯”有一拼。(註:“常凱伸、孟修斯”指有些半桶水翻譯把“蔣介石 孟子”翻譯為“常凱伸、孟修斯”)

沒有古文功底,想造新詞都是很困難的。尤其是翻譯西方漢學著作的時候,很容易翻出中餐洋吃的笑話來。

如果是使用表音文字的民族,也只能直譯,無所謂好壞。可漢族是個使用表義文字的民族,直譯基本等於沒翻譯。如果經濟翻成“愛扣努密”,文化翻譯成“卡魯恰”,政治翻成“頗理提客”,物理翻成“菲則克斯”。先不說好聽不好聽。讀起來多累啊。中文習慣意譯大概是因為歸成兩個字的單詞比較容易讀,容易記憶。而西文中很少有這樣剛好雙音節的專業術語。西文中的雙音節詞,大多是日常生活中常用的名詞、動詞。這樣的詞在中文裏也往往有現成的詞可用。

況且古漢語博大精深,想完找一個貼切的意義詞並不困難。這是很多小民族語言無法相比的。畢竟漢族在歷史的大部分時間都占世界人口的三分之一以上,而經濟活度的規模超過全球的一半。所以有浩如煙海的文章典籍也不奇怪。

(註:“想完找一個”可能是“想尋找一個”或“想找一個”;“經濟活度”不知何意,可能筆誤)


我當時指出這些詞來自古漢語只是想反駁袁老師說的“中國人不用日語都沒法講話”這句話。

如果沒有漢語,日本人更沒法講話了,也不會有這麼多出口再返銷的詞匯出現在現代漢語中。

日本戰後翻譯外來概念普遍使用片假名音譯的方法,就是因為老一輩受過漢文訓練的翻譯家都差不多死光了。

現在的年輕翻譯者不要說漢文了,就連日文都沒學好。我的一個朋友就喜歡把法語的詞匯生生地用片假名拼出來撩在哪裏。她父母說她的翻譯象“新興宗教的經文”,是“半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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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Admin 周日 1月 12, 2014 1:40 pm

Angie Wu

舍利子的形成是不是 跟火化的方法有關???????

leemz2002

可能和陪葬品的關系更大。

我見過的舍利子中,比較漂亮的一類怎麼看都象是死者吞下去或者隨身帶的東西。我怎麼也想不明白,人體上什麼東西能燒出這種結果來。那明顯就是含有金屬氧化物的矽酸鹽之類的東西。人體哪來的這種成分啊。總不能用火化那點溫度發生核反應吧。把鈣、炭等成分燒成矽恐怕不是一般的火化爐那幾百度能做到的(保守估計需要上億度)。

有一次,我參加一個朋友家長輩的火化儀式,燒出了假牙舍利和指甲刀舍利,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舍利子是可以這樣煉成的。

所以要想自己死後燒出舍利,最簡單的方法應該是臨死前吞一把彩色沙子或者石子之類的東西。不過這樣的東西恐怕需要的長期積累。比如從年輕的時候就留心收集一些看起來比較象舍利子的東西,帶在身上。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吞下去。




按照匯率計算,去年中國的工業總產值剛剛超過了米國。如果按照PPP計算,去年中國的工業總產值接近米國的兩倍。

如果您有大學生應該具備的基本邏輯分析能力,我說到這裏,您就會發現您這一連串發言中的錯誤多麼明顯。缺乏最基本的經濟學常識,卻要裝哈佛商學院碩士的難度是很大的。您要裝也應該事先做點功課,好歹讀點書。

我只是個非經濟、金融專業的工科出身,都能看出您的問題。真遇到經濟、金融專業的,您不更丟人了麼?



我只在中學和大學裏學過幾年英語,而且沒有在英語國家生活過。不過這並不妨礙我看出您的英文也不怎麼樣(我還是很想知道您的母語到底是什麼,但又不好意思問)。


我雖然不大懂足球,但看樣子您也不大懂經濟。

我前不久還收到一個巴西裔日本人(還是日裔巴西人我一直沒有弄明白)團體募捐明信片,要我們捐款支持巴西的孩子購買體育用品和來日本踢友誼賽。他們的明信片上的照片就是一群光腳在街上踢足球的孩子。



您的英文不是簡單的縮寫問題,很多常用詞您都可能拼錯。說明您不常用這種語言寫需要經過檢驗和評價的文章。

您寫的內容整體上給人的印象也不具備一個認真完成過中等教育的人應有的邏輯嚴密性和知識深度。

當然您的教育程度就像您的母語是什麼一樣,都是您或者您家人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我自己的孩子長到了21歲寫文章或者談吐還是您這個水平才是我應該傷腦筋的事情。因為我們華人(以及整個儒教圈)通常會把孩子的教養問題歸罪於其父母而不是其本人。


我的教養決定了我在大部分情況下都不會動肝火,···

···

我也會把這裏的對話保存下來,過一些年,拿給我的孩子們看(假如他們中間有人能活到成年的話)。我確信我在這裏和任何地方都沒有寫什麼事後會後悔,或者不能拿給後代看的東西。您能麼?

(註:“假如他們中間有人能活到成年的話”···?危機意識?)


如果比口粗,在下甘拜下風。因為自幼的家庭環境所限,我肯定不是您的對手。

過去中國的科舉(進士科)是考寫文章,文如其人,寫一篇文章一個人有幾斤幾兩就一覽無余了。只要您把您寫的東西公開出來,您的教育程度和家庭環境是很難隱瞞的。



我生活的這個城市裏就有將近300人有HBS的MBA學位。有其它學校的MBA學位的人就更多了。是否念過MBA,光看文章或者談吐就能知道。就像一個人是否當過兵,看舉手擡足就知道,用不著等他自己開口說自己當過兵。

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本人和來日本的歐美印華人都比較涵蓄的緣故,我在生活中初次接觸到的有MBA頭銜的人沒有一個是主動跟我講自己有MBA學位的。幾乎所有的例子都是我通過對方的談吐和解決問題風格感覺對方可能受過MBA的訓練,回去查對方公司官網上的簡歷或者主動問對方才得到證實的。連我的一個自幼關系很好的表兄拿到MBA,也是過了很多年才讓我知道的(因為他那時想回日本工作,托家裏的長輩拿著他的簡歷和論文集來問我能否給他找個職位)。我最近5年的直覺一向很準,十有八九都會猜中,猜錯的幾個不是MBA中退的就是曾經自修過MBA的。


MBA只是說明一個人受過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的基本訓練的一個符號而已。這個符號和有沒有學識、上流還是下流沒有直接關系。當然,有這個符號的人,同時有學識、有身份的機率稍微高一些。僅此而已。不必對這個符號那麼認真。 有MBA也不能怎麼樣,也還得從苦力做起。沒有一個企業會因為MBA頭銜讓一個剛出道的學生來當頭(除非自己或者自己老爹開公司)。沒MBA也不會怎麼樣,從苦力做起也仍然有出頭的機會。

我就認識幾個捏著MBA證書在家裏當宅男宅女的(而且還是高齡宅男宅女)。也有象我這樣在中小零細企業裏當民工或者民工頭的。區別只是起薪比別人多兩萬多塊日元,因為日本的起薪標準是基本薪+義務教育之後的教育年數,多念一年書大約加1萬多日元。有個MBA可以比一個大大學畢業生多拿兩萬多日元,然後就要看自己的努力和造化了。也許能比人家先爬上去,也許不能。正經公司不會因為有個MBA頭銜就會特別厚愛誰。(註:“大大學畢業生”是筆誤 還是“大大學”?應該是前者。)



我的祖先可能的確是對政府有些不爽才來到日本的。因為他後來籌款搞革命把那個政府給滅了。不過那已經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

我對現在的中國也有些不滿,不過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讓炒A股、不讓買國庫券、不給外籍家屬和僑資外籍員工長期簽證豁免等等。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我當年沒讀多少書是生活所迫。因為我們家的傳統是只管到孩子18歲(日本的成年是20歲),之後念書要自己想辦法。我只能盡量找個學費比較便宜,而且比較容易拿到錢的學校湊合一下,然後盡快出來找工作。日本是學歷越高,找工作的路就越窄。很多博士和博士後都找不到正經工作,在學校或者團體裏打短工,我不能冒這個險。等我有錢有閑了,再想辦法去弄個學位也不遲。不過現在學位對我意義不大,因為從來沒有人要看我簡歷,除非我們公司倒閉或者上市(兩者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有沒有學位唯一的區別是出去參加學術會議,如果有博士頭銜得到的名牌是Dr. 某某,沒有博士頭銜就是Mr.某某。至於這個Mr.的含義是Master還是Mister就不得而知了。


我和您的主要區別可能是小時候的教育不同。18歲之後的教育反而並不是那麼重要。

小時候學《三國誌 蜀書 馬超傳》,裏面有一段話,說馬超臨沒上疏給蜀漢皇帝:“···臣門宗二百余口,為孟德所誅略盡···”。古人稱呼別人要稱字,稱名等於罵人(只有皇帝才能稱臣下的名,比如同樣是《三國誌》裏蜀漢皇帝的詔書裏提到曹操就稱名)。曹操殺了馬超一家將近兩百口人,可他提到曹操的時候仍然堅持稱字而不稱名。這就是我前面說的教養和文化。

我自幼受的教育和您不同,所以很多您可以說出的話,我說不出來。我能做到的事,您恐怕也學不會。這是自幼的家教和教育問題,成年之後再想回去學是很困難的。

雖然我不相信一定清者自清,濁者恒濁,但看樣子您這輩子是沒什麼希望了。我相信看了我們這幾天對話的人都會明白我在說什麼。如果您不明白,您可以把這裏的對話拿給別人看,讓他告訴你這段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不要拿給您父母看,他們肯定會傷心的)。



我們家讓成年的孩子自力更生也不是最近一百年兩百年的事情,這樣做的也不是我一個人,全族的男兒都是如此,到我這裏當然也不能例外。

中國孩子怎麼念書我不大清楚。我自己是拿文部省育英財團的獎學金把書念完的,我只交過一個22.6萬日元的入學金。而且我上的學校很便宜,即便交學費也不過一年四十多萬日元而已,打點工還是付得起的。當然我上學的時候也出去打工,不過不是為了生活費或者學費,因為育英財團給的錢已經足夠一切開銷了。我打的大部分工雖然很低等(替人寫作業、報告、論文、修電腦、教電腦、編程序、設計板子等等),但對我後來出來工作還是有很大幫助的。我沒有普通大學生的求職經驗(寫求職信、面試)就是因為,離開學校後直接成了念書時當苦力的軟件公司的正式員工,座位、上司和項目都原封不動,只是工資和待遇稍微提高了一些。

您和我講“職業生涯”未免有些可笑,因為我的職業生涯恐怕比您的年齡還大,而您自己的職業生涯恐怕還沒有開始。我第一次根據客戶的要求做東西,並且收到錢是1988年的事情,那時候您大概還沒有出生。我中間雖然也幹過其它職業,不過至今仍然從事著類似的工作。

您在談論您不懂的內容。



我的數學不大可能有問題。我畢竟是受過16年教育的工科出身SE,···

(註:“SE”即“系統工程師 系統架構師”)


我只是個學工科出身的普通民工,···



我雖然不是學經濟學出身,但我被迫炒過股票和FX,而且還小有成就。

(註:“FX”應該是“外匯”)


我也沒有時間去直接研究米國經濟的原始數據,但我有個捷徑。我少量持有投行和券商的股份,同時和朋友互通有無。這些報表和報告都是經過分析的,比統計局的Raw data看起來要容易得多。另外,我堅持讀The Wall Street Journal和Financial Times之類的財經媒體。統計數字出來的時候,這些媒體會做分析的。

(註:“Raw data”即“數據,原始材料”;“The Wall Street Journal和Financial Times”分別是“華爾街日報和金融時報”)

所以,我雖然說不上是經濟方面的專家,但好歹一般常識性的背景知識還是有的。




您這個“政府由於過度投資,手裏已經沒有錢了,只能印錢,結果是官方一個匯率,黑市一個匯率,相差懸殊。”是從哪聽來的?您現在拿著人民幣去銀行換美元,換不到外匯牌價麼?有人限制您換麼?最近剛剛有親戚從中國來我這裏探親。出國前換了十幾萬人民幣的外匯,也沒有什麼限制啊。前幾年我還聽說出國旅行兌換外幣還有金額限制之類的。最近似乎連這個限制都沒有了。要是另外有黑市匯率,那不賺錢太容易了。去銀行按照牌價換外匯,轉手賣到黑市去。不比搶還容易。要是真的象80年代一樣存在外匯黑市,大家早就去做這買賣了。



我在北京住過的一處在二環和三環之間的房子,據說現在價值80萬人民幣。

普通年收三四百萬的日本人通常會選擇1500到兩千萬的房子。東京都內恐怕是找不到這麼便宜的新房子了。小得可憐或者超過30年,沒過幾年就要拆的舊公寓還差不多。我們公司在公司附近租了個15平方米的小房間當儲藏室兼休息室,每月還要7萬日元的租金。如果要買下來,需要六百萬。




YU SUN

leemz2002這位清末全家“移民日本”的中級五毛又來上班了。

呦,小五毛你又來裝神弄鬼了?你的智商也不高,屬於鐵血論壇中等偏高水平而已,當然比連偽裝都不會的低級五毛強一些。

leemz2002

您喜歡搞人身攻擊,只能說明您沒有什麼真東西。

我曾祖父當年是孤身一人來日本的,當時還沒有“全家”呢。

那時也無所謂移民不移民的。兩國間來來往往也是常有的事情。當時的日本還是個很窮的國家。很多日本人還往東南亞、南北美和中國移民呢。當時很多華人在日本待了幾年就離開了。大概我曾祖父如果沒有在當地結婚,也會離開的。我曾祖母家在當地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所以不讓他把女兒帶走,所以只能留下。當時在日本去南洋、滿洲、朝鮮、臺灣、美洲的大多是窮得活不下去,或者不能繼承家業的孩子。讓人把女兒帶到海外去是不大體面的事情。





耶誕樹裝飾達人 母傳子挑件訣竅

發布時間:20121229

《中天新聞》每年到了聖誕節,少不了有裝飾著五彩繽紛的耶誕樹,而這一棵棵耶誕樹,其實有著龐大的商機,室內設計師朱玉婕每年一到這個季節就異常忙碌,因為他必須幫客戶布置耶誕樹,每年都得布置至少2、30棵,意外開拓出賺錢管道,身為單親媽媽的朱玉婕也靠著耶誕樹帶來的商機,獨立撫養3個小孩長大。

leemz2002

好溫馨。

很羨慕那些可以和自己父母學手藝的人。可惜我自己和父母的專業完全不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p6T6nLaSXU




我們華人在海外,靠這會吃的優勢就能安身立命。我曾祖父來日本的時候不到20歲,孤身一人,身無余財,光靠手藝(實際上他是公子哥出身,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手藝,只是品味好、腦筋靈活、手巧、肯吃苦而已)不到十年就安家立業、娶妻生子了。



吃米國大學裏食堂···

我大概吃到第三天早上就差不多了。我這個人大概從小嬌生慣養。而且有一大堆廚藝高超曾祖父、祖母、外婆、父親、伯父、叔父和姨父之類的親戚(除了我父親和伯父之外基本上都是開餐館的)。所以我去米國超過三天就一定要住在能自己做飯的地方。

我很佩服那些可以吃一周學校裏那種飼料快餐,周末還能吃兩天垃圾外賣的神人。尤其是那種被稱為Chinese Food的東西。吃一周這種東西,辣椒水老虎凳也就不算什麼了。米國人真的困難到連這種東西都當美味麼?

(註:“Chinese Food”在此處應該是指“打著中餐招牌的飲食”,並不代表真正水平的中餐)


糖蔥的原料有兩個,蔗糖和空氣。糖蔥裏面那微妙的蜂窩結構中的空氣本身就是糖蔥的組成部分。因為有了這種空間構造,糖蔥吃起來的口感才能甜而不膩。您能在歐美的糖果中找到同樣構思和工藝巧妙的同類糖果麼?

我是個非常愛吃甜食的人。據我所知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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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mz2002老師--個人情況 Empty 回復: leemz2002老師--個人情況

發表 由 Admin 周日 1月 12, 2014 1:42 pm

CCTV紀錄片【舌尖上的中國】~第1集 自然的饋贈

發布時間:20120514


Lovekkiwi

半夜看這個,煎熬啊~

leemz2002

我是在飯前看,開胃。

夜裏看,對胃的確不好。會刺激胃酸過渡分泌。容易誘發出血點和輕微的胃潰瘍。建議大家夜裏看這部片子之前,吃點東西,再喝杯牛奶,保護一下自己的胃。






我也是半個臺灣人(我母親一歲才離開臺灣)。




今日關註20120927:航母入列 中國鑄強國之盾

發布時間:20120927


伯光 田

這麼了解,不是普通人哦!軍方的?

leemz2002

一介草民而已。和兩岸軍方都沒有絲毫關系。

我知道的都是公開媒體上的報導。我只不過是把它們都收集起來了而已。

遇到領土糾紛的時候,雙方的利害關系、軍事/準軍事實力以及過去的經驗是雙方如何處理問題的依據。只要知道這些,就不難預測事態會如何發展。



兩岸之間的矛盾和巴以矛盾不同,兩岸之間不存在不共戴天的仇恨。巴勒斯坦人抵抗是死,不抵抗也是死。所以他們才會拼死抵抗。臺灣抵抗不抵抗,結果都還是生活。

在海外,我從來沒有見過巴以或者阿以之間的夫婦。有熟悉中東問題的日本記者跟我講,他估計全世界巴以之間的夫婦或者情侶大概不過幾十對,阿以之間的夫婦也不過幾千對而已。所以能看到的可能性比看到大熊貓還低。

可兩岸之間的夫婦至少有十幾萬對(比如我父母,一個大陸藉客旅日家人第三代,一個臺灣福佬人第二代)。

我讀書的時候曾經交過一個臺灣來日本的女友。她經常開玩笑說:“你們這些死共匪在搞生殖器統一的陰謀。每人娶一個臺灣女生,娶到臺灣男生討不到老婆,只好去找大陸女生。這樣兩岸就自然而然地統一了。”

這是我所知道的最和平的統一方式(雖然也會鬧出很多人命)。只不過這種統一方式最終主導權會落到誰手裏就不一定了。臺灣女生在當普通朋友的時候顯得比較弱勢,一但成為男女朋友就開始走強了。



國軍的政工幹部應該在北伐的時候就有吧。國軍當時是效法蘇軍的,而共軍則是從國軍繼承下來的。我在大陸念書的時候見過他們的大學生軍訓。連一級有指導員、營一級有教導員、往上各級都有政治委員(簡稱政委)。這些政治軍官大致就等於各級黨支部的支部書記。這個制度從客觀上提高了解放軍的戰鬥力。漢族人沒有什麼宗教信仰和宗教狂熱,自古打仗就有怕死的傳統。共產黨似乎找到了一套適合漢族軍隊的教育方式。···


我是在日本生活的華人,···

我大概今生無緣參軍了。日本自衛隊不收外國人,即使收我也不會參加。

我不希望兩岸之間打起來。兩岸之間應該考慮的是經濟合作而不是軍事對抗。



曾祖父一代開始住在日本。




fastkillmmm

阿 你很利害,你一定是在大學教歷史的吧,看你所寫的東西我學了很多東西,看你教訓那些愚蠢笨蛋我就拍手稱快,好好好!!!

leemz2002

慚愧。我只是個業余研究經濟史和工業史的IT民工頭而已。



我從小不要說搶東西了,連罵人打人之類的事情都沒有做過(習武時的練習例外)。女人另外說,吃的玩的之類的身外之物我覺得沒有什麼不可以謙讓的。

從全壽命成本和風險的角度考慮,這樣的教育方式成本和風險比較低一些。從小習慣搶東西的孩子,長大惹出經濟和刑事糾紛的概率會比較高一些。一時的小便宜得失從長遠看未必是好事。(註:“全壽命”應該是“一生 一輩子”之意)



我家的家規很嚴,不許出去與人爭鬥吵架。上一代在外面和人爭吵,回來不問青紅皂白就是一頓打。打完了再問是非曲直。因為我們家的孩子都自幼習武,而且大多長得人高馬大。沒有這樣的家規約束,會惹出很多是非來的。

我這一輩子大概就傷過一個人。那是在高中的時候,有別的學校的不良少年二十余人來我們學校門口堵人。被堵的人到處找人幫忙,就找到了我。我出去幫他調解。我主動伸出手和對方為首的人握手。握住他的手小聲勸他帶人回去。他不肯,我就握緊他的手,一點一點增加力量。最後他實在疼得受不了了,我才松開。不過他的手已經腫得象個豬蹄一樣圓了(大概是韌帶被拉傷了)。他扔下眾人,自己一個人跑了。我拿出錢,買了箱飲料,給他們每人發了一瓶,也算息事寧人了。之後的兩年,至少在我在那裏上學的時候,再也沒有人敢來我們學校堵人了。

在人力資源存量方面,不是單純人多就有優勢的。我在武術上花了上萬小時(20年每天一個半小時),這個優勢不是多幾個人就能彌補的。況且現代社會的大部分競爭是單打獨鬥。比如您去公司面試和筆試,您的哥哥姐姐就幫不上您的忙。



當然,您說的孩子多一些,有利於延續家庭的存在,這我同意。我也打算要兩到三個孩子。不過我是生活在一個少子化很嚴重的國家,和中國的情況不大相同。



習武是為了健體強身自衛保家,不是為了惹是非、與人爭鬥的。所以我家的孩子習武不能與人爭強鬥狠。在外面和別人爭吵,回來不問是非曲直先是一頓打。

象馬永貞那樣狂妄自傲、爭強好勝,惹出血光之禍並不奇怪。

我家習武是為了提高後代子孫的存活率。所以習武不爭強是很重要的原則。




我好歹也學過幾年半導體,···



我家是在日本經歷過二戰的,日本人對我們也無非就是不給配給證,醫院不給看病,拆房子,空襲不讓進防空洞,憲兵隊抓人去關一關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和日本人最後的下場相比,我們還算是幸運的。

···

真打起來也不用怕,中華人民共和國不是大清國或者中華民國,沒那麼好欺負。現在的日本國也不是當年的大日本帝國。即便爆發全面戰爭,也沒什麼可怕的。我還真不相信日本人敢動我們在日本的中國人。這點底氣都沒有,在外面還怎麼混?

···

我們一家四代在日本經歷了日清戰爭、庚子國難、辛亥革命和兩次世界大戰都活下來了。現在中日即便打起來,在日本的中國人也受不到什麼太大影響。大不了坐大使館包機回國而已。日本人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只要不是十幾歲及其以下的孩子,同一部位就不能每天都練。因為肌肉是在運動中輕微損傷,然後在恢復中成長得更強的(超修復)。如果不給肌肉修復的時間,反而會適得其反。

20到35歲的人應該隔天運動同一部位。36歲到50歲應該隔兩天。比如我(38歲)就是下肢、腰腹、上肢分三天練。每天主攻其中一塊,另外兩塊只是熱身而已。這樣肌肉有72小時的恢復時間,效果反而比那些天天練的人效果好。



腹肌可以天天練,這和我的教練的說法不同。

他建議我們練到腹肌酸痛,然後休息一天,然後再練。那還是我年輕時候的田徑教練。我年輕的時候同時練過跳高和短跑。這兩個項目都是需要很強的腹肌的。那還是我十幾歲時候的事情。那時候恢復能力比現在可強多了。而且每天吃半公斤肉也不會得痛風。我現在的身體就是那時候用大運動量和高蛋白打下的基礎。

無論是醫學上還是從我的經驗上,我都沒看出腹肌有比其它骨骼肌恢復的更快的證據。


我的教練要我們同一部位練到極限後休息一天的理由只是這樣的效率比每天練要高一些。而且不容易受傷。花同樣的時間和精力,當然希望獲得更好的效果。




我本身就是學電子工程出身的,而且非常熟悉機械。我很擅長設計和加工金屬零件。我學機械的工廠師傅甚至想留我當接班人。因為他的徒弟學幾周的數控機床我幾個小時就會用,而且用得比他們好。因為我從小學過Z80、6502、68k和x86匯編和AutoCAD的AutoLisp。回過頭去看CNC的控制語言感覺象玩具一樣簡單。更不用說繪圖用的工作站了。他們拿SGI工作站只當個數據文件轉換平臺用,暴殄天物啊。我能寫sh文件來完成他們需要照著紙上寫的命令敲半天的操作。我甚至自己設計過機械手、無人機和沖鋒槍之類的東西。

有了這些基礎,我理解新武器新裝備才會比別人深刻一些。大家看到武器的時候多半只是個外形和性能參數。我看到的是各部分的材質、工藝、成本和技術難點。



我學經濟一開始是為了做貿易,後來是為了金融方面的需求。所以有一些針對性。無論什麼目的,都要設法建立起這一行的基本常識。不一定要面面俱到,但一定至少要有一個領域深挖下去。比如我就對外匯比較敏感,尤其是FX。這可是預測國際政治形勢的利器啊。



我生下來到7歲為止沒有聽到過臟話,這輩子從來沒有開口罵過臟話。


用尊稱和不罵臟話一樣,是從小培養的習慣。···

我在公司裏對年齡比我小很多的下屬也照樣用敬語講話。這是與生俱來的東西,很難改變。




如果讓我現在回學校去學金屬材料,我可能會去學跟表面有關的東西。比如熱處理、鍍膜之類的。這樣不同成分交界的領域比較容易發現新東西。

我這個人大智慧沒有,小聰明還是不少的。

比如人家研究淬火溫度都是每隔20度做個樣本。然後切開,磨光,拿去掃描。我是用一根長棒,一頭用電渦加熱,讓鐵棒上形成溫度梯度,拍照後,一次淬火。然後整個切開,掃描整個斷面。然後按照鐵棒上事先刻好的刻度去找照片上對應的溫度。這樣一次實驗就等於把前後兩百多度的範圍都連續地查了一遍。一天能頂人家半個月的工作量。

當然,我當時主要是被沒有坩堝用給逼出來的。坩堝都被人家給占了。我只找到個大號熱得快。可人家說熱得快加熱不均勻,溫度也不準,沒法做實驗。我就稍微變通了一下。反正我只關心表面溫度,問題不大。

我個人大概比較喜歡和摩擦有關的表面處理問題。比如軸承珠、圓珠筆尖、汽缸環之類的東西。我對刀具也比較感興趣。做這類研究需要手巧,視力好,比較適合我。

可惜我出了校門就沒有再碰過這類東西。而且我本專業是電子工程,研究材料只是偶爾被臨時拉壯丁而已。

不玩遊戲絕對是個優勢。等於比別人每年多幾百小時的工作時間。我面試的時候總是設法把話題往遊戲方面引,試探對方的興趣。如果發現面試者是個Gamer,我多半就讓他回家了。我的公司裏只有一個比較喜歡Game的。不過他的興趣主要是編Game去玩別人。(註:“Gamer”指“電腦遊戲玩家”)


C語言我是學了二十多年的。可以給您點建議。

簡單地說C語言是一種硬功夫。除了耗鐘點鍛煉,沒有什麼特別的捷徑。

我是從十四五歲左右開始學C語言的。等我上大學拿C語言學分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學了五六年了。而且之前還有十年以上、好幾種語言的編程經驗。所以C語言考試一個半小時的題目,我十分鐘就能擺平。老師為了防止作弊,出了ABC卷。三套題目我大概一共半小時就能解決。老師怕我幫別人作弊,所以十五分鐘就把我給轟出去了。

基本上就是靠上機實習的時間堆出來的。我一年編程序的時間少說也有幾百小時吧。日本的大學非計算機工科本科生的C語言課,連講課帶實習也不過三十多小時而已,還沒有我一個月編程的時間多呢。


我學C語言有兩個先天的優勢。

我本來就是熟練的匯編語言程序員,所以對C語言的理解比較深刻。我編程的時候,腦子裏會想象這些C代碼會被編譯成什麼樣的匯編。而且我也的確經常用debug去看生成的代碼。(註:“debug”可能是DOS系統中的調試程序)

現在的編譯器比當年的性能高得多,已經不大依賴匯編功底了。而且因為SIMD等CPU技術的發展,現在生成的代碼已經不那麼好懂了。不過多少了解一下匯編語言和CPU的原理還是有幫助的。

另外一個優勢是我學編程的年代的電腦很慢,上機時間也非常有限。

我是在PC XT上學的C語言,編譯一次需要反復換幾次軟盤。後來在大型機上,雖然不用換軟盤了,但編譯還是很慢的。稍微大一點的程序,編譯要好幾分鐘。所以不能象現在的程序員一樣頻繁地編譯。每一段都要在腦子裏想好,用腦子仿真運行後才能歸進正式代碼參加編譯。象現在的某些程序員一樣編幾行就用編譯器檢查一下語法,恐怕幾天也憋不出幾行來。

大概就象經歷過二戰時候食品短缺的人和現在的年輕人對食品的價值觀有本質區別一樣。

我寫程序,雖然做不到一次編譯、一次運行通過,但修改的時間所占的比重還是比現在的年輕人少得多。基本上我編的程序每一小段check out之後就很少修改了。看公司裏SVN的履歷就能看出來。(註:“check out”大概是“檢查”的意思)

我可能把一個功能拆得很細,但每個stage基本上都是一次成功的。很少對同一段代碼反反復復地Check in/out。這大概是因為經歷過當年編譯一次換四次軟盤時代的緣故吧。當年即便我有那閑工夫,也得心疼軟盤和驅動器啊。聽著驅動器咬軟盤的聲音就讓人揪心。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出問題了。那時候,學編程,軟盤和驅動器都是消耗品。我的XT就用壞了四個軟驅。


我雖然勸別人要下功夫,說C語言不是幾十小時能學會的。但我自己卻是幾十小時學會的。因為我當時接到一個任務,要替一個老師編一個程序。這個程序用我會的各種高級語言都很難達到性能要求,而用匯編語言做,工程浩大,我的能力不足以控制這麼大量的匯編代碼。所以有人建議我用C語言。

我用最短的時間掌握了最低限度的C語言。然後大致實現了必要的算法。我記得當時我只會用if、switchcase、for、while等基本的分枝控制語句、數據類型、fopen、fscanf、fpinrtf、fclose等幾個文件操作函數以及一些串變換和數值運算函數。基本語句和函數加起來大概也只會五六十而已。基本上是需要什麼就去手冊上找。雖然折騰得七葷八素的,但好歹把程序擺平了。

那段經驗加強了我的一個觀念,學新東西要有目的性。為了一個具體的目的去學一種技術,效率比較高。

因為通過這個幾百行的小程序,我建立了基本的知識框架。之後再學下去,就是往這個框架裏塞,而不是平地往上摞。

C語言基本上是需要一個需求來牽引才能學好的語言。死記硬背是沒希望的。



即便是學外語,也不能死記硬背。因為無論是計算機語言還是自然語言,都是有應用環境的。脫離應用去死記硬背,即便勉強背下來,要用的時候也未必能想起來。

所以語言應該在場景中學習。我學外語就不怎麼學語法。我主要靠模仿當地人講話來學外語。等學到一定程度,再回過頭來學語法。語法是那種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時候才有用的。

···

我上學的時候,講數值計算的書還主要是以Fortran為背景的。後來才出了一些C語言的。



我沒有在農村生活過,···



我雖然很不屑郎教授和袁老師,但仍然尊稱他們為“教授”、“老師”。我在生活中也遇到很多靠假學歷、假論文、裙帶關系爬上來的學者、政客,甚至在公開場合發言寫文章奚落他們,但是還是按照日本的習慣稱他們為“先生”。雖然沒有到空一格或者三呼萬歲的地步,但是越是對立的“先生”,我越會堅持使用最謙卑尊敬的敬語。這是作人的基本禮節。

罵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要罵得彬彬有禮、娓娓動聽而且瑯瑯上口。罵到最後連被罵的人都不自覺地背誦甚至模仿。

比如當年托爾斯泰寫的致俄國沙皇和日本天皇的公開信中引用《新約 馬太福音3:2》上的句子“你們應當改悔”。日本的愛國青年雖然覺得對天皇大不敬而憤憤然,但也受了大文豪的影響,用原話來罵魯迅先生。

現在已經基本上都沒有人記得那被罵的老哥倆是誰了,但文豪的這句話還被傳誦。可見引經據典只要畫龍點睛即可,沒有必要鋪天蓋地。我寫東西就遠沒有文豪的底氣,生怕別人看出我沒有什麼真本事。本來可以用一顆子彈解決的問題卻喜歡用整營整團的火力封鎖。反省中。


有些臺灣人的民族意識的確很強。我的外曾祖父因為不願意讓自己的兒子去替日本人當軍夫,把所有的孩子都送出來讀書。


《論語 衛靈公》裏說:“己之不欲,勿施於人。”如果有哪一天,有人以消滅我的文化和語言為目的用行政命令推行某種政策,我肯定會起來反抗的。



臺灣的28天(休假)並不算很少,歐洲的英國、荷蘭也是28天,新加坡只有26天,米國是25天。

不過這些國家大多有和法定假日+有薪假日相當甚至更多的無薪假。比如日本大概是兩到三周。歐美就更多了。給我的印象,有些歐美的朋友和客戶似乎總是在放假。···一年大概只有一百多天在工作,兩百多天在休假。

與法定假日相比,我覺得更有意義的是總勞動時間。亞洲肯定遠遠超過歐美。

···

日本是法定節假日15天+有薪假20天=35天。另外每年還有兩周以上的無薪假。這是《勞動基準法》規定的最低限度的休假。

我在前一家公司就是因為休假太少、勞動時間太長而被提拔為董事的。因為日本的《勞動基準法》只保護被雇用一方,不保護經營者。

···

我們公司比較特殊,因為我們是拿成果的兩到四成,所以對休假和勞動時間沒有什麼限制。

我看要比休假少,應該去和大陸比。大陸的法定有薪假是10天,法定節假日是11天。不過很多人都選擇加班度假。還有人連周末和假期都去找其它工作。

我常去的一家中華料理店的老板就是個大陸人(北方什麼地方的人)。她丈夫在一家Hotel當廚師,但每天21點下班後就回自己家店裏幫忙。節假日也基本上都是夫婦在店裏讓員工去休假。(註:“Hotel”指“旅館,賓館,酒店,飯店”)



日本現在也非常不景氣,而且換了民主黨上臺也沒有什麼改善,還碰上了金融海嘯和311大地震(明年還可能有二次金融海嘯),屋漏偏逢連日雨啊。

我是開系統公司的,311地震之後很多同業者都掛了,所以我們最近訂單開始漸漸多了起來,但單價只有08年金融海嘯前的一半。這樣的訂單如果沒有技術上的革新和進步,吃越多赤字越多而已。

不過每當困難的時候我就會想起我的曾祖父。他剛來日本的時候,他當時只有19歲,中國剛好打敗了甲午戰爭,華人特別受歧視。他照樣白手起家,置辦了家業,娶了當地望族家小姐。後來他還遇到辛亥革命、討袁、二次革命、抗戰等幾次傾家蕩產。相比之下,到我這一代,環境已經好太多了,和曾祖父遇到的那些困難相比眼前的這點困難都不算什麼了。



或許我個人比較否定虛擬經濟。不過我對太容易的賺錢方式多少有些恐慌。

我家的祖訓是不許博彩的,連炒股、打麻將、買彩票都不行。我一生唯一一次打麻將賭錢是幫一位朋友的弟弟戒賭,不過事後我把從他身上卷走的錢都還給了他們的父母。那次把我著實嚇了一跳。坐在那裏幾個鐘頭,靠腦子裏的記憶力和概率分析就能賺四十多萬(相當於當時日本大學畢業起薪的兩倍),簡直比搶都容易。習慣了這種賺錢方式,豈不什麼正經工作都做不成了。



我是半個臺灣人。


臺灣的某些皇遺民以及香港的某些英國海外前屬土遺民實際上在血統上和原宗主國沒有什麼關系。

而有日本或者歐洲人的血統的,未必一定能找到他們的那種遺民感覺。

比如我就是這樣的人。我有個日本人的曾祖母和歐洲人的外太曾祖母。可這點外國血統顯然對我的世界觀和價值觀沒有什麼特別的影響。



我們家在日本也算是個中產階級了。但比我們有錢的人還是有的是。前幾天去參加朋友的婚禮,拍了很多照片。人家國會議員、大公司的社長穿的三五十萬日元的高級禮服和我們這樣的小業主穿的十萬日元禮服在閃光燈下看起來就是不一樣。而且人家是冠婚一套,葬祭一套。我們是冠婚葬祭都這麼一身,配不同顏色領帶而已。日本還算貧富差距比較小的亞洲國家呢。



我對朝鮮戰爭的認識主要來自我的祖父。他說引起日本人對我們這些華僑的態度改善的有幾件大事,日本戰敗、朝鮮戰爭、中國試爆原子彈、尼克松訪華(還有同年的中日建交)和中美建交。朝鮮戰爭給日本留下的印象幾乎和太平洋戰爭一樣不可磨滅。因為他們在5年前慘敗的對手居然會被中共的軍隊趕得節節敗退,最後還能打成戰略僵持。很多60年安保運動的骨幹就是在朝鮮戰爭的時候參加日共組織的。他們中很多人就是因為從朝鮮戰爭看到,米國人也不是完全不可戰勝的。因為我是華人,而且祖父是政界和僑界有點聲望,所以很多當年參加過安保運動的老人會和我講起過當年的事情。

(註:“祖父是政界和僑界”應該為“祖父在政界和僑界”;“安保運動”指“反安保條約運動”)



別人叫我們“支那人”是我們中國人的錯。錯在我們不夠強。僅此而已。

不過我在日本生活了這麼多年,也沒有日本人敢這樣叫我。因為他們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而我能做到的,他們不一定都能做到。和我一起工作過的日本同事和客戶甚至會認為中國人都是不用休息、全知全能、三頭六臂的超人。很多客戶都常常會拿來一些很古怪的需求讓我們來做。可能是因為我很少讓他們失望,所以把他們都給慣壞了。



(我是)半個臺灣人。我是在日本的華僑第四代。家母是臺灣人。


我只能算半個臺灣人(我家老母是在臺灣出生的),而且生活在海外。



我就是做系統生意的。有一段時間我也對Video Stream Server(註:視頻流媒體服務器)很感興趣。不過研究了一段發現的確不是小公司能玩得起的東西。比如日本的NicoNiko動畫就一直就處於虧損之中。中國以外的國家很少有中國那麼多視頻網站。按理說中國的IDC和帶寬費用是比較高的,應該不容易出現目前這樣群雄爭霸的現象。根本原因就是沒有讓Youtube這樣的巨鱷進場。(註:“IDC”,即互聯網數據中心,可以為用戶提供包括:申請域名、租用虛擬主機空間、主機托管等服務。)



我們家有這樣的教育傳統多半是因為我們有讓孩子離家去海外謀生的傳統。孤身一人在外,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養,對提高存活率比較有利。

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並不是因為我們比人家差什麼,只是不願意惹出無謂的是非罷了。我們家的人代代都自幼習武,而且大多都象我一樣天生長得人高馬大,但被別人欺負時,一般只能躲閃、招架,萬不得已的時候才能出手將對方制服,而且盡量不傷害對方。

我們家對孩子的教育,基本上是墨子的那一套思想,講究兼愛、非攻、尚賢、尚同、天誌、明鬼、非命、非樂、節葬、節用、交相利。


我在現實生活中交談過的臺灣人應該至少有幾千人吧,···

在臺灣極度仇視老共的深藍和把國共一起仇視的深綠都只占總人口的不到兩成。剩下的大半是不藍不綠的中間人士和偏藍或者偏綠的人士。比如我在臺灣的親友大部分就是略微偏藍或者略微偏綠的中間選民。我在生活中接觸過的深藍深綠人士大概一共也不超過10位,而且大多還都是在日本。更多的是在網上。



如果要比罵人,在下甘拜下風。因為自幼家庭環境所限,沒有機會學。這種事情也不是長大成人後想學就能學得會的。比如我生來沒有見過自己父母吵架,所以結婚後也不知道如何與內人吵架。我曾經試著學父母的樣子以書面形式對內人提出嚴正交涉,結果她笑得前仰後合的,還把我的文件傳給雙方的家人看,最後不了了之......總而言之,要達到爭吵所需要的條件(分歧、情緒、接觸、環境)並不容易。

我可從來沒有說我是或者不是臺灣人,也無所謂冒充不冒充。實際上我應該算半個臺灣人,因為我有7/16的臺灣福佬人血統和不足3/8的客家人血統。


有一個歐洲血統的太曾外祖母和一個日本人的曾祖母,不就只剩下13/16的華人血統了嘛。不過我們家祖上很多代都在海外生活,所以實際上華人血統可能會更少一些。



我只是不希望兩岸網友作無謂的爭吵。

我要回復,就肯定會拿出點數據、出典、法條之類的真湯實料,然後作分析。這樣的東西把版面占了,程度比較低的口水仗自然就平息了。

當然偶爾有個別程度差太多的,我也沒有沒有辦法。

不過我對人家罵人的免疫能力很強。因為我從小受的家教是罵人就是侮辱自己父母。罵人只能向大家證明自己從小家教不好,對人家並沒有什麼影響。

我對在公眾場合,尤其是這樣以文字形式能罵出臟話的人士深表同情。畢竟家教差是先天家庭環境決定的,就像先天殘疾一樣,不是本人能左右的。家庭環境不理想的人,要想在公眾場合裝作很有教養是需要超人般毅力的,大家應該諒解。

我很幸運,從小生長在一個挨罵都會被引經據典、綿裏藏針地罵的環境裏,只不過想頂嘴的時候會發現自己書念得不夠多,稍微有些郁悶。



我可沒有想說服誰。我只是在享受我的言論及表現自由而已。

而且我不希望兩岸同胞把這裏當成罵戰的戰場。我只要在這裏不斷地寫東西,大家對罵的可能性就會低一些。因為形成罵戰需要分歧、情緒、接觸、環境四個必要條件,只要破壞其中的一個,罵戰就不會打起來。分歧、接觸、環境都無法消除,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情緒。

我在這裏寫出一堆一般人需要收集很久才能找全的數據,大家讀了,也就自然沒有罵人的情緒了。

當然了,也不能排除少數自幼家庭環境實在不太理想的人士在裏面。不過這樣的人畢竟是少數。以現在兩岸的經濟條件和教育普及率,大多數能經常上網的人應該還是有一定的教養水平的。真遇到哪種天下無敵的主,再躲也不遲。



我也沒有打算改變什麼,我只是在享受我的言論及表現自由。因為我生活中幾乎沒有機會用中文,而且即便用也很少有機會談論這些關於政治經濟文化方面的東西。跟兩岸同胞,我多少還能聊一聊,和我周圍的日本人幾乎沒有機會談這些東西。能和我談這些問題的日本人多半至少奔70歲了,已經大多不大適合太直率的議論。而更年輕一些的人來找我聊,多半是想知道跟賺錢有關的內容。因為戰後出生的日本人普遍不大關心政治。

我對臺灣就像的感覺無所謂希望還是失望,好歹那是我母親和十幾位祖先的生身之地。任何人都無法選擇和改變自己祖先的事情。(註:“我對臺灣就像的感覺無所謂希望還是失望”大概應該是“我對臺灣的感覺無所謂希望還是失望”)



我畢業的時候剛好趕上亞洲金融危機,那是日本房地產的低谷,而我的起薪在日本是比較高的。因為我是熟練的程序員,而且讀書的時候就在該公司工作了幾年,起薪就相當於日本35歲工薪階層的平均年收。





現實生活中的普通臺灣人是很隨和的。我母親的家鄉在南部,是公認的偏綠的地區,也沒有遇到過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我上大學的時候還交過一個從臺灣來的女友。她為人很好,當時在學校裏兩岸同學遇到困難去求她,她都會幫忙。她總對臺灣同學說我是她俘獲的共匪,不過她的優待俘虜政策非常好,假如臺灣國防部有這麼好的俘虜政策,共軍降個幾百萬過去應該不成問題。雖然也可能鬧出幾百萬條人命來,但總比在戰場上鬧出幾百萬條人命來要和平得多。

兩岸之間畢竟沒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我上學的時候,兩岸之間的情侶是很普遍的,其中很多人都修成了正果。大概兩岸隔閡了幾十年,年輕人似乎都對對岸比較好奇。雙方都在對方的異性身上找到本地異性沒有的特征。類似的情形在巴以之間就很少看到。兩岸之間沒有巴以那樣宗教信仰、生存資源等不可調和的矛盾是不幸中之萬幸。



臺灣的媒體很蔽塞,是從日據時代就開始的。我祖父年輕的時候(1920年代)曾經環遊過臺灣一周。他的遊記中提到臺灣有些民眾到了20年代還不知道大陸的滿清政府已經被推翻。當時的日本政府故意封鎖和壓制臺灣的傳媒業,大概是怕臺灣民眾聽到大陸改朝換代而起來造反。


我們一家四代在日本住了120多年。



您有一個很大的優勢。您的家教和修養允許您在公眾場合罵出臟話。這在我受的家教中不允許。人可以通過後天努力改變很多東西,但無法改變自己的出身。幸與不幸都在此。

我們家世代都在異族中間生活,如果是您這種家教和修養,恐怕會惹出一大堆麻煩,甚至可能威脅到家族的生存。

“回臺灣”的說法是從外公外婆那裏傳下來的,大家都隨著老人家的說法罷了。我們華人習慣把有祖屋和祖墳的地方當作自己的老家。提到老家的時候,習慣用“回”字。不過是個習慣而已,有什麼不妥麼?



唱衰老共和大陸的童話故事我都快聽了三十年了,其中有一個兌現了,老共也應該掛了。可現在放眼世界,似乎就老共活得比較滋潤,天理何在啊。

我有一個朋友把最近二十多年在日本能買到的唱衰中國的書幾乎都快買齊了,結果發現是日本先衰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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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mz2002老師--個人情況 Empty 回復: leemz2002老師--個人情況

發表 由 Admin 周日 1月 12, 2014 1:43 pm

raininvienna

···

ps. 發現您忽然紅了,以前也看過您相關的留言,一不留神,就紅了吧XDD。。那個。。圍觀群眾都沒有惡意的

leemz2002

···

毀譽榮辱不過是過眼煙雲而已。網上的數字化虛擬毀譽榮辱就更不算什麼了。我連人家連篇累牘地罵我都不在乎,我會在乎什麼紅不紅的麼?

而且我去讀了讀那些被轉載的文章和網友的評論。本質上並不是我有多高明,而是大家太不用功罷了。


raininvienna

···

呵呵,我覺得這種紅吧也是厚積薄發,有人系統整理了您過去的留言,遂引發圍觀的兔子們要認真讀書補課的感想,也算功德一樁啊XD




SSD SS

我是大陸的 有人在大陸網站 叫龍騰網的轉載了 您很多的評論 您也可以去看看

我來這就是想問下 俄羅斯和中國相比的缺點和優點 還有俄羅斯前景如何 謝謝

leemz2002

比較要看目的。不知道您的目的是沒法比較的。

俄羅斯和中國不是直接競爭關系。比較起來意義不大。俄羅斯基本上已經被邊緣化了。而中國正在走向舞臺的中心。

俄羅斯的前景主要受油氣的前景儲量、油氣行情和人口這三個因素影響。





tc hong

···L叔!您還記得您曾經在另一個視頻跟一個好像叫Yu Wan的人的論戰吧?您應該也發現了他就是個典型的大陸公知,基本上他的那些話在國內很多公知也說過,然後這些論調據說也被打臉打得很慘。

但是就像我之前說的,我們都看到您在Youtube上孤軍奮戰,一人跟那麼多人論戰,我覺得您很累,也覺得沒必要。就像您當時對那個Yu Wan說過的,讓他出國歷練幾個月就知道了。我看過很多國外留學生發帖子講述自己的經歷,幾乎都是在沒出國前總覺得國外的月亮比國內圓,出國之後才發現還是自家的草窩好。這是最有效的方法,我覺得您有時候沒必要跟公知什麼的解釋的那麼詳細,因為即便您費盡口舌解釋,他們也未必能聽進去您任何一句話,最後也只是個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leemz2002

我可不是跟某個人過不去才和人家論戰的。我只是為了把我想說的說出去而已。人家聽不進去,自然會有人聽進去。

而且我也不覺得累,反正材料都是現成的,而且對方大概會往哪個方向跑事先也有所準備。不費什麼力氣的。

就象朗朗乾坤、在從小玩到大的本鄉本土以優勢兵力招待幾個人生地不熟、彈盡糧絕的流寇一樣。每一仗都是以逸待勞的伏擊,費不了什麼勁。



tc hong

我知道L叔您的言論不是針對某一個人的,其實我表達的也不是我個人的想法,國內很多人也看了您的評論,看到您孤軍奮戰也覺得有點擔心。我舉個不太恰當的例子,就如微軟遊戲《HALO》一樣,士官長再英勇,恐怕也不能每次都只身敵過一大群洪魔的襲擊。您準備再周全,恐怕也會有疏漏的時候,所以國內很多人也想支持您,但是他們知識儲備跟您比差太多亦或是國內網絡條件的限制,也只能幹著急

leemz2002

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說服什麼人。人家愛聽不聽,是人家的事情。來者不拒、去者不送。

國內有一種很不好的風氣,好象論戰就一定要把誰鬥倒一樣。人類歷史上的大小論戰的目的從來就不是讓對方屈服,而是爭取沈默的大多數。

我寫的東西,有很多人看到,很多人受了影響,我就滿足了。也不圖什麼。

知識儲備不足不能怪客觀條件限制。我看大部分人知識儲備不足主要是因為把時間和精力玩電子遊戲、練習談戀愛之類的無用功上吧。

我認為電子遊戲基本上就是虛擬的毒品,利用音像和互動刺激來促進腦啡呔分泌來獲得欣快感而已。時間長了和吸毒是一回事,也會上癮的。玩遊戲基本上就是在被開發遊戲的人玩而已。

真正的戀愛應該是人生的一種儲蓄。很多年輕人的所謂戀愛基本上是純消費。只能算模擬或者練習,並不是真的戀愛。

如果每人每天從這些無用功裏拿出一點能量來學點正經東西,公知癥候群恐怕也不會泛濫。

對付公知癥的最好方法就是大家都去學習。大家都有了知識,這種病就很難流行起來了。


tc hong

您可能也知道,現在國內的人接觸更多的是來自網絡的信息而不是來自書本的信息,而目前國內網絡環境浮躁恐怕您也是知道的,這段時間內恐怕也很難改善。

所謂論戰就要讓別人屈服我覺得也是出於爭強好勝的心理,而且有時候可能別人誤解了說話的意思或者說話口氣不對,就很容易升級成爭吵甚至對罵,更加激化了這種心理。不得不說我母親有時候就會這樣。

關於學習,我覺得國內很多人主要還是缺乏自覺性,還有比較浮躁,不夠務實,這點我在德國就有些體會,再一個恐怕引導也是一個問題,至少我還在國內讀書的時候,很少聽到我學校的老師推薦什麼好書好文章的。不知道L叔您有沒有什麼好書籍或者文章能推薦的?上回我在另一個地方問過您了,您沒回復我……

leemz2002

人的知識中主要的框架部分應該來自書本而不是網絡。否則很容易跑偏。

論戰的目的是教育沈默的大多數,而不是要說服對方。就象兩個人打擂,是打給臺下觀眾看的。打倒對方本來就不是什麼問題,問題是能否把自己的招式路數都使出來。

學習是需要自制力的,遺憾的是不是每個人都有這麼強的自制力。

讀書起主要作用的是目的。有了目的,才能有的放矢地去尋找合適的書籍。所以指望別人推薦幾本好書來讀一讀就如何如何的恐怕不會有什麼大長進的。

讀書要先根據目的建立個框架,之後讀書得到的知識是往這個框架裏塞。否則記憶力再好的人也不可能記住這麼多東西。

所以不知道讀書的目的和現有的知識框架完成度就無從推薦書籍。就象沒有診斷就不知道該開什麼藥一樣。



tc hong

我主要想看看跟我專業課相關的書籍,也對時政和軍事比較感興趣。但是即使我通過了德國這邊的DSH語言考試,看這邊的專業課課本還是有些困難的。我也去過這邊一家書店想找點跟時政和軍事有關的書,結果書架上居然到處是達*賴*喇*嘛、劉*曉*波、艾*未*未、劉*亦*武這類人的書。所以我現在也主要是在網上看看別人轉載的文章,或者看看存在我電腦裏的專業課課件罷了……

leemz2002

有功夫讀“時政和軍事有關的書”不如去學點歷史、經濟和工業方面的東西。

很多時政問題就事論事是看不出所以然的。就象有些人能“分析”出朝鮮對中國動核武如何如何的,明顯缺乏東亞近現代史的背景知識才會有這種想法。

軍事方面的東西,沒有點機械、電子空氣動力學方面的背景知識,很多武器裝備上的東西會看得一頭霧水。

我本身就是學電子工程出身的,而且非常熟悉機械。我很擅長設計和加工金屬零件。我學機械的工廠師傅甚至想留我當接班人。因為他的徒弟學幾周的數控機床我幾個小時就會用,而且用得比他們好。因為我從小學過Z80、6502、68k和x86匯編和AutoCAD的AutoLisp。回過頭去看CNC的控制語言感覺象玩具一樣簡單。更不用說繪圖用的工作站了。他們拿SGI工作站只當個數據文件轉換平臺用,暴殄天物啊。我能寫sh文件來完成他們需要照著紙上寫的命令敲半天的操作。我甚至自己設計過機械手、無人機和沖鋒槍之類的東西。

有了這些基礎,我理解新武器新裝備才會比別人深刻一些。大家看到武器的時候多半只是個外形和性能參數。我看到的是各部分的材質、工藝、成本和技術難點。


Daiwanlon

對Nj He的回復:你最好多讀點書,再來跟他打嘴仗,現在你寫的這個問題,就代表你對近現代軍事科技發展不甚了解。

這個家夥明明沒受過中文教育,中文程度卻好的出奇,知識面又廣,儼然為五毛黨的戰旗,打筆戰很不好打。




0066ivy

不管你是哪裏人,我還是很佩服你有帖必回的精神。為了你這種精神,挺你!



leemz2002

我只是不希望兩岸網友作無謂的爭吵。

我要回復,就肯定會拿出點數據、出典、法條之類的真湯實料,然後作分析。這樣的東西把版面占了,程度比較低的口水仗自然就平息了。

當然偶爾有個別程度差太多的,我也沒有沒有辦法。

不過我對人家罵人的免疫能力很強。因為我從小受的家教是罵人就是侮辱自己父母。罵人只能向大家證明自己從小家教不好,對人家並沒有什麼影響。

我對在公眾場合,尤其是這樣以文字形式能罵出臟話的人士深表同情。畢竟家教差是先天家庭環境決定的,就像先天殘疾一樣,不是本人能左右的。家庭環境不理想的人,要想在公眾場合裝作很有教養是需要超人般毅力的,大家應該諒解。

我很幸運,從小生長在一個挨罵都會被引經據典、綿裏藏針地罵的環境裏,只不過想頂嘴的時候會發現自己書念得不夠多,稍微有些郁悶。



imtaichiman

0066ivy:他是共產黨禦用的網軍, 你不必佩服他.




我可沒有想說服誰。我只是在享受我的言論及表現自由而已。

而且我不希望兩岸同胞把這裏當成罵戰的戰場。我只要在這裏不斷地寫東西,大家對罵的可能性就會低一些。因為形成罵戰需要分歧、情緒、接觸、環境四個必要條件,只要破壞其中的一個,罵戰就不會打起來。分歧、接觸、環境都無法消除,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情緒。

我在這裏寫出一堆一般人需要收集很久才能找全的數據,大家讀了,也就自然沒有罵人的情緒了。

當然了,也不能排除少數自幼家庭環境實在不太理想的人士在裏面。不過這樣的人畢竟是少數。以現在兩岸的經濟條件和教育普及率,大多數能經常上網的人應該還是有一定的教養水平的。真遇到哪種天下無敵的主,再躲也不遲。





YeyinQ

看了很多您發的帖子,評論很客觀,中肯,全面。知識淵博、人品貴重!您是我在YouTube的網民中最敬佩的一位!

imtaichiman

癡哥! 這2002是以偏蓋全, 避重就輕, 對自己不利的就轉移方向, 他是共產黨的喉舌, 是標準的五毛, 請睜亮您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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